“大哥,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谢谢你了。”
“没有事儿没有事儿,那啥,那就这么定了。”
“谢谢哥,那行,那我就回去收拾收拾行李。”
这边这一说完话,左帅带兄弟们也回去了,左帅自个儿认为说啥呀,我终于到转运的时候了,认识个大哥,认识个老板,这还挺有钱的,以后我跟着他混,没准我就厉害了。
第二天这一大早,左帅也搬过来了。但是,另一边呢,司机往老霍家这一跑,霍长杰懵逼了:你看没看清是谁?
“一个叫左帅,那是他跟我说的,另外一个我瞅着像白云老郑家那个司机,指定是他们雇的人!”
“郑琴是吧,我打个电话来!”
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老郑,我是霍长杰。
“长杰呀,怎么的了?”
“这司机回来跟我说,说咋的,这开玩笑开大了,还是你们办谁办错了,这怎么还把我货车给劫走了?那啥,你别这么闹,我那批货挺着急的,马上要发往福建的。你看是你给我弄回来,还是我再派个司机取去?
郑琴直接就说了:长杰呀,我这还真不是难为你,我还没办错人,办的就是你,知不知道?
“你啥意思?”
“还我什么意思,今天我就告诉告诉你了,我之前外地那个大客户,黑龙江的王哥,一直在我这儿拿货,拿一回50万,甚至100万,现在告诉我了,不在我这拿了,说上你们家了。
老霍,咱们哥们也认识五六年了,我怎么早没发现呢?你属实是个老损逼,你背后搞我,你撬我行你!”
“老郑,你说话得讲证据!”
“我讲你奶奶个证据,你做买卖我不管,我也做,但没有你这么做事的,你不讲行规了!”
“那老郑,你啥意思?”
“你把我客户给撬走了,我做这么多表,我现在压手里了,这钱我找谁要去?他不在我这儿订货了,我找谁要去,我不管,你给我准备50万,这50万你给我拿过来,咱俩这事儿拉倒。”
“老郑,你说这,咱俩多大的深仇大恨,你这么整我?”
“我怎么整你啦?我不这么整你,我整谁?”
“你整我,你行,那你让我寻思寻思你让我想想。”
“你想吧,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老霍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不好整了,老头挺不担事的,有点儿逼事儿,这就着急上火的,哐当的一下子躺那儿了。
小妹也来了,往屋里这一瞅,自个儿老父亲上火了,闹心了,老妈也在那劝他,而且这老头说一句什么话呀:加代要在这儿就好了。
老头说这么一句话,说如果加代在就好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妹天天朝思暮想,说加代什么时候回来,这不正好有机会给加代叫回来嘛!
小妹当时就说了:爸,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我问问他,问他加代有没有什么办法。
“人家不搁深圳的吗?再一个,他都走那么长时间了,而且离那么远,他能有什么办法?”
“爸,你看着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小妹拿个电话,自个出来了,啪的一走过来,代哥在这边睡呼呼的,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代哥一天也忙,老早就睡了。
电话这一接起来:小代,我是霍小妹。
“霍姐,我这今天挺忙的,老早就睡了,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加代,咱家出事儿了,我爸这也没啥主意啦,我在这儿也不顶啥用,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这给你打个电话。”
“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姐?你别着急,啥事儿你跟我说。”
“咱们家的货车叫人给抢了,完了之后呢,管我爸要50万的赔偿,说这钱要是不给的话,这车指定是不能还了,而且说这车货特别着急,福建那边客户搁那儿等着呢,叫他给扣下了。”
“谁给扣的?”
“就是老郑家,叫什么郑琴的,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我爸说的,说他们多少年的对手了,而且我听说这老郑家还找了一伙流氓呢。”
“你这样,你跟老爷子说一声,这边天一亮我就赶回去,行吗姐?你千万别着急。”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小妹为什么喜欢加代,代哥这人吧,有一种人格魅力,就是天塌下来了,你在代哥身边就砸不着你。
代哥电话这一撂下,也睡不着了,翻过来调过来的,往起这一坐,江林还有远刚他们都在一起住,一听这屋里哐当的,江林这一瞅:哥,怎么了?
远刚也问:哥,怎么的了?
“老霍家出事儿了。”
“老霍家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货车叫人给抢了,这么的,我得回去一趟,江林呀!”
“哥。”
“我不在这几天,你把表行给我管好,远刚你管这游戏厅,你俩上点儿心,千万别大意,把这俩买卖给我管好了。”
“哥,咱跟你一块回去,有点啥事啥的,咱有个照应,你自个回去,万一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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