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站一会儿呗咱们。
一说站一会儿,小妹这一 瞅,懵了,俩女孩儿能有多大胆,让这老爷们整这一下子,哪个不害怕?而且,张晶往前这一来,说句什么话?
我不是吓唬你老妹,咱们深圳的,总有那些个妇女,还有那些个小丫头,老丢,时不时的,就把那个心肝脾胃肾全给摘出去,我不是搁这儿吓唬你,你自个儿想好啦,到底赔不赔钱。
你们是广州来的,具体事儿我就不跟你们说明白了,真说把你们给整走,整那个黑屋里给你们卸了,你能知道谁干的?
小妹这一 瞅:大哥,大哥咱错了,那个啥,咱没有那么些钱,买这些布买不起。
买不起是吧?兜有多少拿多少,来,兜有多少掏出来,看你俩是个女孩,不愿意为难你们,把兜里钱掏出来我让你们走!
行,哥,咱给你拿,给你掏!
王芳也不敢说话,顺自个儿包里啪啪往出这一掏,小妹这兜里能有个六七千块钱,王芳手里能多一点儿,有将近1万块钱,加巴一起一万六七,哐当给拿出来,全是蓝票。
往这手里啪的一放:还挺有钱的你俩,行,那就这么得,我也是看你俩是个女的,知道不?我不愿意为难你们,滚,以后到哪儿不兴这么问价,知不知道?咱们布行是有规矩的,花钱买个教训,去吧,那谁,给他道闪开。
到门口道啪的一闪开,叫顺子的小子,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跟狼似的,干瘦,但是贼能装,到门口瞅了一眼小妹,脸就特意贴过来了,差不点儿贴个脸,趴耳边说句什么话:宝贝,晚上要没人陪你的话,你找我!
小妹瞅他一眼:有病吧!
这边哈哈一样: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了!
后边兄弟跟着哇哇直乐,小妹没敢说话,姐俩挎着胳膊往出跑。当年深圳那就太乱了,尤其说这种批发市场,批发城,全是这帮流氓,全是社会!
这边打市场这一出来,上了车,王芳眼泪黑眼圈:霍姐,不好意思,叫你陪我受委屈了,我没寻思这地方能这么样,这钱等我回去我给你。
老妹,你别哭了,这么的,咱俩回去,我跟我那个弟弟说一说。你那弟弟?我一瞅这卖表的,能干啥呀?走吧,先回去,回去看怎么回事,我帮你说!
当时打这个布料市场,姐俩开着车哐当回表行了,这一回,王芳的心已经糟糕到极点了,但是小妹不管咋的,我见过点儿大风大浪,没说别的。
往这表行里哐当的一进,赶的也是贼巧,正赶上忠胜帕斯厅,月底了,他得算账,完了之后呢,把这钱送到表行来。左帅拎着七十来万,拿表行来给代哥送钱来了,正好搁屋里坐着唠嗑呢。
代哥一个,左帅一个,大东子一个,左帅领三个兄弟来的,还有江林一个,都搁屋里坐着唠嗑。这车往过这一停,正好就瞅见了:我姐回来了。左帅这一瞅:霍姐回来了。
等说他俩往屋里这一进,小妹这人不遮遮掩掩,挺直爽的女孩儿,把这包往柜台上啪嚓的一放,也不说话,搁那儿一坐,也是等着加代来哄。
王芳搁旁边一站:姐,你就别生气了。代哥这一瞅,也懵了,江林都懵了:谁惹他了哥,你过去问问去。加代寻思一寻思,往前这一来:姐,咋的了?
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咋的了,谁欺负你了?芳姐,咋的了?王芳这一瞅:咱们两个到布料市场,在那块儿看布,那老板姓张,叫什么我还记不太清了,像个流氓似的。
我们到他那儿看布,不买都不行,完了之后呢,把咱兜里钱都得赔给他,我跟我姐俩一共身上带了块钱,都赔给他了。谁呀?不是,为啥赔他钱?
小妹这一回脑袋:咱们在那里看他的布,就摸了摸质量,扯开看了看,说不买不让走,后来我说买不起,那也不行,他说得给做个赔偿,让咱把布的钱都赔了,要不然不让走。
代哥正搁这儿寻思呢:不是,你俩咋不打电话呢?那当时我俩都蒙了,没寻思电话的事儿。
江林跟左帅搁那块儿也听愣了,江林这一瞅:那我去,姐,你这么的,我领你去一趟,看看怎么回事儿。左帅往前啪的一来:二哥,你去啥呀,我去,正好说我带兄弟来了,我过去瞅一眼去。
江林这一瞅:那行,去那块儿注点儿意,看看什么情况。二哥,明白,我明白,走啦代哥,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小妹这一瞅:加代,你不去呀?
姐,还需要我去吗,要需要我去的话,我就陪你去。那你搁家吧,我跟你老弟去一趟。你们去吧,什么事都没有,帅子陪着你我也放心,去吧。
这一摆愣手,帅子也买车了,但是他买的车,属于二手的了,二手的夏利,但是在那个年代,九一年,能开夏利那也是相当厉害了。
战刀也放在后备箱了,基本上是不离身了,等到门口,左帅出来了一瞅:姐,你看我这车,照比你们那个便宜不老少,要不你们开自个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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