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店长打电话说这个这人我给你打听着了,“哈尔滨过来的,大名叫李正光,到北京后改的名叫李龙,身边有个七八个兄弟,这人挺狠的,但是跟邹庆关系挺好,走的挺近的,而且之前帮邹庆到这个顺义去抢工程,到那块当场就崩倒仨,挺狠实的。”
“他现在在哪?”
“听说是在朝阳开一个叫什么金花歌舞厅。”
“行,我知道了,在北京他不好使,必须得抓他。”
“好。我哥们给打听了,那个你看看你想怎么办?”
“这么的……”代哥都没咋吱声,戈登和小航说,“哥,我过去找他去,我找他去。”
“戈登,你注意点,加点小心,这伙人挺狠的。”
“没事,怕啥。”
这边哈僧这一看,“我也去,戈登,咱俩一块去,不是打我们吗,咱俩一块过去。”哈僧人家是杜崽的大兄弟,人家一个电话,兄弟全都到位。
电话一打过去:“喂,到这个王永祥公司底下集合,戈登,对,马上,好。”
这边他俩,戈登加上哈僧俩人一共带了五十来个兄弟打,当时从这个公司,直奔朝阳,往这一来,赶的也是特别巧。
他正往过赶的时候邹庆打电话给李龙了,打给李正光了:“喂,李龙,那个,你到我这个山上别墅来一趟。”
邹庆打电话让李正光去他别墅,有点事想跟你研究研究,“行,哥,咱们还打他。”
“你过来,过来咱俩再说。”
“行,那好。”
等说哈僧戈登到这,李正光刚走不到20分钟,也就十七八分钟,往门口哐当的一停。
一共四把五连子,哈僧一把,戈登一把,底下两个大兄弟一人一把,往门口这一站,哈僧戈登包括那几个兄弟,剩下的兄弟拿大砍,拿武士战啥的。
在门口一站,啪嚓的一撸,“给我打,”朝那个玻璃打,在外边得崩两分钟,崔始得在屋里,就他自己,剩下的兄弟让李正光给带走了。
人家当年在哈尔滨,也是乔四底下的兄弟,特别敢干,但是此时此刻,听见外边拿五连子的,最少得死个人,四把五连子加底下好几十号兄弟。
“妈的了,不行,不能出去,”一转身从后门跑了,屋里七八个服务员,外边哈僧他们挨个一看。
“你进去来,进去,”前边四个拿五连子,他们后边拿大砍啥的,往屋里头一冲,这七八个服务员一下就懵比了,五连子啪的一指,“跪下来跪下,”哐哐哐全跪下了。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边啪的一顶脑袋,“你们老板?你们老板呢?”
“咱老板刚出去,”
“你老板是不是李龙?”
“那个咱老板也没见过?在这管事的,咱管叫得哥。”
“给我搜来,搜,”这一喊搜,当时就戈登见过一面,而且这个印象还不是很深,当时告底兄弟,各个包房,你给我找来,兄弟往那个包房门哐当一脚直接给踹开了,能有四五个包房。
这一踹开之后确实没有李龙,有玩的,五连子啪的一指,“来,出来,来,出来,”这一喊出来,“大哥,什么意思?”
也不敢说别的,这边哈僧这一过来,在这点个烟,“有没有,”“真没有,从后边跑了一个,”那服务员说,“你们老板叫不叫李龙?”
“大哥我真不知道。”
“妈的了,还能砸错了,”这边,哈僧这一看看说,“不能吧,人家宝庆大哥给的,还能错吗?”
五连子啪的一撸,“来,给我砸了,给我砸了,”这一喊砸了,朝后边那个酒柜,你看上边全是红酒啥的,往那一瞄,这一下子啤酒瓶一碎哐啷的一下碎了。
这边屋里那个投影仪,投影仪墙上那个大白布,拿那个武士战在那个布上,划的全是口子,投影仪在顶上,啪的一武士战,直接就砍下来了。
哈僧这边一看,差不多了,走,走,回去,一领这帮兄弟往车上一上,也直接回来了。
当时哈僧也寻思了说,“妈的了,来一趟来这么半天,连个人都没找着,挺憋气的,我还得找你一回。”
这一来代哥也问了,“这个怎么样?”
“哥,没有,没找着他。”
“行,我知道了,看看再说。”
这边李龙,他都没有车,得打车往山上来邹庆家,正往那边来的时候,家里这个崔始得把电话就给打回来了:“喂,哥,出事了。”
“怎么的了?”
“哥,咱那个舞厅让人给砸了。”
“谁砸的?”“
不知道,你看我这出不去,外边得来四五十号兄弟,个顶个全拿五连子来的,你看我这属实…“
他说话挺能来悬的,特别能夸张,“哥,我出去就给我崩灭了,那就给我崩废了,我从后边我跑了。”
“你跑的对,确实不能跟人干,你这么的,你先找个地方待会,完了之后了,我跟庆哥说一声,毕竟我是为了帮他,他不能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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