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才见状顿时惊讶一下,但看着李大柱那干净利落的手法,他选择了相信,也不敢轻易出声,怕打扰到他的状态。
一根长针落下,其后便有五六针相继没入穴位。
在马秋菊的头部扎了七针后,李大柱便摊开手掌停滞在银针上方。
只见,那七根银针竟然高频率地颤动起来,仔细听的话,还有细微的金属低鸣声。
吕德才有没有看地紧张流汗不知道,反正此时的李大柱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吕德才发现自己老伴的手指竟然动了一下,这可把他给激动坏了。
但是仍旧不敢出声,怕影响到了李大柱的治疗。
大约过了五分钟。
李大柱收起手掌的同时,七根银针纷纷弹射而出,自己飞回了李大柱的手掌之中。
这样神奇的一幕,顿时就把旁边的吕德才给看呆了。
“德才叔,秋菊婶已经没事了,你去熬点粥糊,等会给她吃。”李大柱一边收拾着银针,一边微笑地道。
“啊……这就好了吗?”吕德才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神情木讷地说道:“好……我这就去熬粥。”
正当他转身就要离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十分熟悉且虚弱的声音:
“老吕……我这是怎么了?”
登时,吕德才便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黯淡的老眼,终于出现了光亮,又有滚滚热泪流淌而出。
“秋菊……你真的醒了?!”
吕德才顿时老泪纵横,忙不迭地跑到床边查看。
时隔半年,妻子终于从长眠中醒了过来,他激动地上前抱住妻子,嚎啕大哭。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观音菩萨保佑,土地伯公保佑……”
“老吕……我睡了很久吗?”马秋菊很是疲惫地问道。
“是啊,你睡了半年了,要不是大柱那孩子,恐怕你连醒都醒不过来了!”吕德才说着,一边转头看向李大柱。
他这才发觉,李大柱早已经悄然离去。
“这傻小子,刚刚拗着要来看你,现在你醒了,他反而跑了。”吕德才苦笑道。
“我刚刚在梦里瞧见他了……”马秋菊神色欣慰地道:“那孩子……真是越来越俊了,虽然傻傻的,但心却实诚地很。”
两口子看向门外,脸上的笑容慈蔼。
“老吕……我饿了。”
“好,我这就给你熬粥糊去。”
……
……
从吕德才家出来后,李大柱便直接去找卖地的张东演。
来到张东演的家里,此时的他正在跟他的表弟张大双一起喝酒,吃花生米。
“东演哥,听说你在村里有块地正准备卖呢,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把账号给我,我直接把那三万块给你转过去。”
李大柱一进门,便直接开门见山道。
他跟村里的张东演并没有什么交情,叫他一声哥已经是十分客气的了。
见李大柱前来,张东演与表弟张大双对视一眼,心里顿时起了坏主意。
事实上,这块地是他们表兄弟俩之前凑两万块,从一户急于跑路的人家手里买回来的。
这也算是他俩的共同财产了。
只见张东演一副醉醺醺,爱答不理的样子,捏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说道:
“谁跟你说我那地卖三万了?老子的地起码得值个十万!”
闻言,李大柱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可我听村里人说,你这地连三万都卖不出去,后面又想两万卖给老张头,人家头都不回一下。”
“没错。”
张东演不可置否地道:
“我卖给老张头的时候,确实是两万,可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价格,现在老子涨价了,你要是买不起就别买!”
说罢,他还与表弟张大双碰了碰酒瓶子,随而一顿畅饮。
事实上,张东演是村子里少数读过大学的人。
看着之前一直在村子里蹦跶的傻子李大柱,却突然恢复正常,还在短时间内开了公司,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这让他心里十分不甘与嫉妒。
凭什么一个从小傻到大的傻子能有这番成就?
而他这个读过大学的人,如今却混的不如一个傻子。
既然李大柱现在有点小钱了,那就应该从这大傻子身上好好捞一笔。
他知道李大柱有意要在红杏村开农场,所以也不怕他不买这块地。
毕竟红杏村空闲的地本来就少,除了另外一块人家祖传的地不卖之外,就剩下张东演这块地了。
李大柱听言冷冷一笑:
“十万?你这块地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
“不仅如此,之所以这块地养什么都养不好,是因为那里存留着阴煞之气,你就算卖给了别人,不用多久买主肯定会回来跟你闹的。”
嘭!
就在这时,一旁的张大双突然拍桌子起身,嘴里喷着难闻的酒气,骂骂咧咧地指着李大柱:
“什么阴煞之气?!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别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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