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鸢笑了笑，望了一眼萧玄。
然后才笑着回道：“我以前以为现在和平时期，你们驻守在山里就只是锻炼锻炼身体，擦擦刀枪剑戟，不致锈钝罢了！”
秦玉道：“这样的时候现在确实不多，所以这批人来的很奇怪！”
这边正说着，萧玄向颜鸢伸了伸手，颜鸢走到萧玄的面前。
只见萧玄一只手拿着一把弯月匕首，一只手拿着草轻轻擦拭着。单脚撑着，漫不经心问道
“第一次杀人？”
颜鸢回想了下，好像是！
看他在擦刀，颜鸢也坐了下来，拿了草过来轻轻擦拭着刀身上的血迹。
“是不是很恶心！”
颜鸢摇了摇头，但是很快又点了点头：“那种还带着温热的血溅在眼前的样子，很恐怖，也很恶心！”
萧玄淡然道：“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十一岁，战场上，杀了十几个！”
萧玄云淡风轻地说了出来，却陡然让颜鸢心中一寒。十一岁，只是个孩子，上战场？颜鸢简直不敢相信当时萧玄是什么样的心理。
半晌后颜鸢将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扎在地上，问道：“害怕吗？”
萧玄摇了摇头：“第二天还要上战场，根本没有让你害怕的时间！”
颜鸢微怔。想去安慰下他，却又觉得时间都过去了那么久，自己现在的安慰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萧玄忽然凑近颜鸢，淡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有点小可怜？”
颜鸢想了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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