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高层又惊又怒。
岂有此理,竟敢捋我刀锋岭虎须?
找死!
“砰~”
老者拍案而起:“传老夫,所有弓弩手守在各个通道,如有硬闯者,杀!”
“还有,派人从东南小道出去,往巴台岭的方向求援!”
“是!大主事。”下人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奔去。
老者朝几个中年主事道:“走,咱们出去看看,老夫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儿!”
“是,大主事!”
“刀来!”
“呃,大主事,您年龄这么大就别拿刀了,还是交给我们吧。”
“老夫就是让你们拿刀。”
“...”
就在几个主事准备拿刀的时候,顾正言亲率将士,已经突破了外围的第一道防线。
将士们在荆棘里开辟出一条大道,拿着盾牌缓缓推进。
顾正言没料错,大面积的荆棘倒刺都是故意挪过来的,而且到处都是陷阱。
有蜜蜂窝,陷阱坑,还有一些有毒的花草等。
还好七营的将士们早有准备,行进时非常谨慎。
只是有些被蜜蜂蛰了,无奈退出了战场,好在伤势不重。
过了荆棘路后,顾正言对这条道的轮廓有了大致的了解。
前面的山坡有个裂缝,看样子是天然形成,后天人为拓宽的,大概有三辆车马的宽度?
裂缝下的道路依稀能看出一些洒落的灰黑色痕迹,应当是铁矿石的碎渣。
越往前,顾正言越兴奋。
看来是真的!
“一都将士为先头部队,举盾结龟形阵,注意暗箭和落石!”
“弓箭手阵中张弓待命,注意周围情况,一切变阵,按平时演练执行,千万注意,要等敌方换箭之时,开翼放箭。”
顾正言有条不紊地指挥着。
“是!”
“哒哒~”
很快一个防护严密的盾牌阵就结好了。
“进!“
“哒哒~”
在顾正言的指挥下, 将士们有序推荐着。
裂缝前方和左边的坡上,一支三十人组成的弩手队严阵以待。
由于是紧急集合,加上爬了坡,弩手们一番剧烈运动喘着粗气。
这也能看出这些弩兵的素质,跑两步就累了。
好像某个队。
“哒哒~”
“呼呼~来了!”
“呼~全部射杀!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溜掉一个拿你们是问。”头领喘着气,目露狠戾道 。
“呼呼~是,头儿...”
“哒哒~”
随着时间推移,弩手们的心情越来越紧张,额头也渗出了冷汗。
好大的动静,这得有多少人啊?
老子不会挂在这儿吧?不行!老子的钱还没花光,相好的还是新的...
千万不能挂!
“出现了,射!”
“咻咻~”
“铛铛~”
裂缝一头,刚出现的一都将士们就迎来一阵箭雨。
“前翼!左翼10点11点方向!”盾牌兵齐声报告。
一都长喝道:“开上翼,右翼,弓箭手上翼仰射,右翼2点3点直射!射!”
在对方换箭之时,上方和右方盾牌露出一片空隙,准备好的弓箭手直接开射。
“咻咻~”
“啊~啊~”
“复阵!”
“铛铛~”
“再射!”
“火箭!”
“轰~”
“啊~救我!”
“噗通~”
“八九十火,出阵,匍匐前进,摸上去,杀!想拿人头换赏银的,麻利地割耳割鼻就行,别念战搭进自己。”
“是!”
“簌簌~”
“噗~”
“啊~”
战斗很快结束了。
一方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正规军,一方是野路子出身的护卫。
差距太过明显。
埋伏的弩手不是被杀,就是被烧或被摸上去的将士砍死,不一会儿没剩几个了。
见到同伴的死状,面对这毫无胜算的战斗,剩下的几个弩手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山岭深处跑去。
“结阵,前进!”
“是!”
“呜呜~”
号角响起,这也是信号,意思是前方已经解决,后续跟进。
顾正言在大雍现有的基础上,制定了很多号角声,鼓声和旗语的信号。
裂缝外的顾正言听到,下令:“二都,尖锥鹤翼阵!其他所有人,进!”
“是!”
“集合,所有护卫矿工集合!”
刀锋岭内一条主干道上集结了五百余人,各个方向不断有人朝这边集结。
有两百多人穿着整齐的灰色棉衣,手持大刀和长枪,杂乱无章地站着。
还有两百多人身着破烂的粗布麻衣,拿着木棍镐子锄头等工具。
这群人怎么看都不像打仗的,倒像下水道爆了,去修下水道的...
那个红衣老者带着几个中年主事,陆续赶来。
红衣老者在下人的搀扶下一路小跑,脸色红润喘着粗气:“各位,有...有敌人入侵,咱...咱们只要守住两个时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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