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松康大喊道:“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你就是偏袒她,你认为她能够为蛊毒门带来好处!”
“姜弟子确实为蛊毒门带来了许多好处!
她此次任务完成得异常优秀,还得到三青真人与所有道人的一致认可与赞赏,宗门已经准备向她开放更多更重要的任务!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日后蛊毒门能够更轻松、更方便地获取宗门荣誉点,意味着我们可以利用荣誉点,争取到更多的资源!
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宗门认可她,开始接受她蛊毒门的身份,而宗门能够接受她这个身份,也意味着有朝一日,也能逐渐接纳我们这个宗门!
哪怕我们不奢望有那么一日,哪怕我们不要将这些压力放到姜弟子身上,但是姜弟子在蛊毒门发展得好,成长得好,那也是我们蛊毒门的荣耀,因为她是蛊毒门的弟子!
若这么一位优秀、聪慧、勤劳且坚韧的弟子因为你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毁了一生,你禹松康如何能够心安,你的良心如何不痛?!”
禹松康丝毫不为这番话语动容,捂着火辣生痛的脸气急败坏:“你若认为她是清白的,何不向她坦言,查她一个究竟?!
你若觉得她所拥有的一切合乎情理,你为何不提出搜她住所,看看她是否私藏更多的名器?!
你可莫说我不提醒你,昨夜我到她住所,本想看看她每日窝在屋内做些什么,结果发现高阶灵草的气息,并且非是她先前支配的灵藤。
她只是一位炼气七层的弟子,莫说高阶灵草,连中阶灵草也不能够随便服用。
那她为何会有高阶灵草,又是如何取得灵草而不遭灵草的反噬?我还感应到灵草的气息转瞬即逝,随后是她的气息波动,我怀疑她将那灵草服下了,然而她这样的修为,又如何能够擅自服下高阶灵草?!”
白素娥一个踉跄,失魂一般地看着眼前还流着她白家血液的亲人。
身子不知是气亦或别的,止不住地颤抖。
好半晌,她手颤颤地指着禹松康,声也颤颤:“你……你老实交待,夜里私闯姜师妹的领地,究竟想做什么……”
“姜师妹的屋子向来有她的防护,你又是如何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越过她的防护?你究竟、究竟……”
话未说完,禹松康目光已经闪烁起来,不敢直视白素娥。
白素娥见状,脑袋嗡嗡直响,正欲发作,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大师姐?”
魏芳一瘸一拐走来,看到禹松康,又看到显然状态不对的白素娥,惊得赶忙过去搀扶她:“白大师姐,你怎么了,可有大碍?”
又看向禹松康:“你在此处做什么?你与大师姐起争执了?”
禹松康见有人在场,登时不敢乱说话了,堆笑道:“我来请教大师姐一些事情。”
白素娥却还瞪着眼睛看着他,那气急败坏又悲痛万分的模样,让人难以相信真是“请教事情”这般简单。
然而魏芳因事而来,眼下也不好继续过问这些事情。
她抚着白素娥的背,替她顺了顺气后,便道:“方才宗门派人前来,说有人欲找姜师妹。”
白素娥一听:“谁?……若要寻找姜弟子,你直接带他们前往不就可以了?”
魏芳看了一眼禹松康,又看向白素娥,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好半晌,她才回答道:“并非寻找她本人这么简单,实际上,是花家千金亲自前来,说姜师妹是她的好友,前来慰问,再顺道看看姜师妹所在的分门是什么样的。
云山宗的高层闻言,虽感意外,但人已经到了,无法推辞,又为了不让花家之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故特派人前来告知我们,竭尽所能营造最好的氛围与形象,绝对不能让花家得知蛊毒门的真实处境,也不要让她们得知姜师妹的处境……”
白素娥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方才说……花家?”
魏芳早料到一般,对她点点头:“是,大师姐你不曾听错,正是东小灵界三大世家的花家。”
白素娥眼睛一瞪,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了禹松康一眼。
后者更为震诧,木桩一般杵在原地,眼睛久久不能一眨……
…………
那边外界正在混乱,这边毫不知情的姜迎则在屋内,坐在床沿,看着地上一坨满地打滚的圆状胖球目瞪口呆。
兔子……
这竟然是一只……
“兔子?!”
药宝好不容易重新凝形、重现“江湖”,闻言暂停打滚,在雪白柔软的茸毛之中探出脑袋:“怎么啦怎么啦,你歧视兔子啊?!我就知道!”
姜迎满面震诧地指着它:“所以你一直不愿坦白你的真实身份,便是因为担心我歧视你是只兔子?!”
“兔子怎么啦,怎么啦,兔子不可以啊?!”
“……可是你能够炼药,且拥有自己的药田空间,怎么可能是兔子,你怎么可能是只兔?!”
药宝原地蹦起,重重撞了一下她脑袋:“笨蛋!本药宝是只药兔,药兔你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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