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知晓此事，皆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即使白卿之流，都是在凝眸沉思。
李初一没搭理他们，只是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来到了外边甲板之上。
他们这是三层画舫，外边也很是宽敞。
此刻，雨已经渐渐停了下来。
一个七八岁小姑娘，正站在外边待着，小手有些冻的通红，像是在那儿透气。
“你在这儿干嘛？”，李初一随意笑着招呼一声。
小姑娘听到声音，忙回头望去，见一黑袍年轻公子，忙行了一个万福。
“公……公子，我是腹部船舱中，开船人的女儿。”
“原来是船家闺女儿啊，你这么晚了怎么在船上？”
“回公子，我爹爹是被船上姨姨请来开船的，他把我带上，是让我跟着那些姑娘学点身段儿，学着唱曲儿，等以后长大了，也能有个活计养活自己。”
小姑娘不敢抬头看，继续答道:“我觉得船舱太闷了，就出来透透气。”
李初一不由一阵沉默，世间种种，远不止他一个人才难。
这时，小姑娘又试着道:“公子，您们半夜不听曲了，怎么还不休息啊，我听爹爹说了，画舫三层，都是最好的绸缎被子，可舒服了。”
李初一微微摇头，“睡不着。”
小姑娘却忙道:“公子，您这么年轻，将来一定干大事的，不能熬夜的。”
“我爷爷说了，一个人委屈了，累了，伤心了，一定不能晚睡。”
“因为夜晚，总是让人忍不住回头看，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的，所以不能熬夜。”
李初一闻言，面上不由笑容绽放。
“好，听你的，不熬夜，睡觉。”
说罢，大步返回船舱。
顺路吆喝道:“路人甲，帮个忙，小改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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