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危险啊,那一定要上啊!”花知韵变态一笑。
周晓意:“.......”
果然,还是找另一位靠谱,溜了溜了!
下一刻,人被揪了回去:“你不想吃烤全羊,烤羊肉串,羊蝎子锅,羊肉煲?”
周晓意吞了吞口水,好过分,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周晓意狗腿:“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姐姐的,姐姐,我该干啥?”
“配合我。”花知韵摸下巴。
周晓意嗯嗯嗯的点头。
不多久,花知韵找到陈大力,询问渡船安排情况,陈大力说:“原本安排的是另一艘渡船,出了点事情,就安排了李家的。”
“姑奶奶放心,李家船看着不如何,其实还挺稳的,这么些年一直没出事,平时路过,也会乘坐,没事的。”
“行,你说没事就没事。”花知韵点点头,表示自己很放心。
两人对视一眼,成了。
楚临漳从白术那得知,她们就是去确认了一下乘坐的渡船,其他没什么异样,楚临漳皱眉,不能理解她突然关心这个做什么。
楚临漳让白术盯着渡船,免得人在渡船上动手脚。
毕竟,想要他命的人真不少。
白术点点头。
等了好一会儿,总算轮到他们这些流放之人上渡船,其他人都不愿意一起,说是晦气,只有赶着黑山羊的一群人为了便宜的船资,愿意和流犯一起。
破旧的船踩上去,吱呀吱呀的。
不少没坐过这么破的船的人,吓得不敢上,被官差鞭打几下,才咬牙上去,一群人凑在一起,腿是软的。
船长瞧着大家都上了渡船,收抛瞄,开始启程,按照固定的路线去对岸。
确认他们的目标都在渡船上,给船员一个眼神,他们会意,悄悄的摸着去了船舱下面,要凿穿木板,弄沉这艘渡船,制造一个意外沉船。
他们的凿子还未落下,被人掐着脖子,扭断后丢在一边。
其他人想反抗没有一个算一个,被轻松解决。
船长瞧着渡船平稳行驶,并未出现沉船的迹象,就要让副手去看看,脖子上多了一把大刀,白敛警告:“好好开你的船。”
船长:“......”
花知韵这边,正准备悄悄的把救生衣穿在里面,就看见白敛他们几个跟着船员离开,瞧着不像是干人事的样子。
花知韵看向楚临漳那边。
察觉她的视线,楚临漳戴着一个丑陋的面具,露出的一双凤眼对她笑了笑,为免暴露他脸恢复,平时都戴着面具。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花知韵知道,她和周晓意不用配合。
今个儿这渡船,怕是沉不了。
果然,渡船一路稳稳的到了河对岸的渡口,他们先走,黑三羊走后面。
花知韵悄悄的躲在人群后面,等他们一走,她脱掉囚服,穿着船员的衣服,粗嘎着嗓子找到黑山羊的主人,讨价还价,把人家送到城里卖的黑山羊全都收了。
价格不贵。
一百头的黑山羊,收入空间。
羊倌被去了下一轮渡船回河对面, 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羊去了哪?
能换钱就行,不用缴纳进城的人头税,赚了。
楚临漳认真分辨花知韵的马车,发现她马车上,没有呼吸,似乎无人,楚临漳皱眉:“花知韵?”
“你找我?”花知韵轻快的嗓音从他囚车右边传出,楚临漳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意外:“你怎么不在马车上?”
“躺了一路,下来走走,这边的山越来越多了。”花知韵叼着狗尾巴草,透着几分痞气,这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
偏偏她做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嗯,接下来的地形更难走。”流放三千里的他们,能活着到达南蛮之地,确实不容易,狗皇帝下狠心折磨他。
好在,渡船并未沉,人提前被收拾了。
豫王对自己的杀心,怕不是他那晚发现他的粮草库那么简单。
且等着吧,有他麻烦的。
多疑的狗皇帝收到密报,还不知道会如何对付豫王,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余光落在花知韵袖子上,是一撮黑毛。
顺着他目光看去,花知韵歆咯噔一下,黑三羊也掉毛?
还蹭了她一袖子?
这人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花知韵内心妈卖批,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摘了黑山羊毛吹走了,仿佛身上有黑山羊毛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如此淡定,楚临漳也没理由怀疑其他。
他并不知道,那些黑山羊并未被送去城里,而是半路遇到阔气的买家,一口气卖完了。
原本想不花钱,趁着渡船下沉的时候,免费薅羊毛,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能花点小钱,让豫王请她吃黑山羊。
她用的银子,是豫王藏的那些雪花银。
被她磨掉了微记,就算在市面流通,也不知道是从豫王的私银 流出的。
这会儿的豫王还不知道他的粮草库被人清空了十分之九。
那一晚把银子和粮草送去的人,再没活着离开,都被埋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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