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刚刚退下去不久,外头季嬷嬷敲门而入,说起刚刚的事情,面色凝重。
“太子妃娘娘,老奴发现,您这两顿食欲大增,吃得颇多。
“女子怀孕期间,确实有这样一个阶段,但是一定要小心,不可敞开了多吃,要不然以后孩子长太大,生产要受罪不说,而且说不好还有危险。
“正常来讲,这种情况,是在最后几个月,食量会明显增多,在前头三四个月的时候就增多的也不是没有,但跟少。
“太子妃一定要万分小心,尽量控制这些饮食,少吃些,若觉得饿,变喝些温水垫一垫,其它的大油大盐的少吃,若实在忍不住便吃些青菜豆腐……”
季嬷嬷一下说了一大堆,穗宁认真的听着。
虽然这不是自己吃的,但是她都记下,以备不时之需。
“好的,嬷嬷说的,我都记下了。
“我的食量,倒是和平时一样,没差多少,不过殿下最近看起来很忙,食量倒是增多了些。”
这种事还是不能瞒着季嬷嬷,要不然每顿多出那么多食物,可不得把她吓坏了。
季嬷嬷听穗宁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如此便好,太子妃注意着些,若有任何不适,或者跟从前不同的地方,都跟老奴说,老奴也会时刻关注着太子妃,卫府的几个孩子,都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穗宁点头示谢:“我记下了,若再有什么改变或者有什么舒不舒服,我一定不会自己撑着,一定告诉嬷嬷,有劳嬷嬷费心。”
季嬷嬷:“太子妃言重。”
季嬷嬷说完,对着穗宁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穗宁起身,走到窗前,看到另外一边的院子,夜湛举着剑,舞得虎虎生威。
周围,陈副将还有几个侍卫围在四周,低声道:“太子殿下如此忙碌,还记得训练身手,实在是刻苦……”
穗宁听着这些话,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
谁也不会想到,太子殿下如此勤奋,只是为了吃多了要消消食,避免成为小胖子。
想到这里,穗宁掩唇而笑,她低头,抬手扶上自己的肚子。
轻声开口:“小家伙可要乖乖的哦。”
外头,流苏进门禀报:
“太子妃,瞿大夫来了。”
穗宁就着一旁的椅子坐下,“嗯,让他进来。”
“是。”流苏出门。
从宫中太医院正查出她的身孕以来,太医院正每日都会来请平安脉。
瞿大夫作为一直跟在夜湛身边的大夫,也会每隔两日过来,把脉看一看。
太医院正自然是医术精湛,但他毕竟是属于宫中,有的话也不好问。
而瞿大夫是自己人,无论有什么都会如实相告,更好说话一些。
所以,每次太医院正来,穗宁只问些好不好,可有注意事项之类的话,其它的并不多问。
外头,很快瞿大夫便进来了。
瞿大夫一进门,对着穗宁行礼,
“属下见过太子妃娘娘。”
穗宁:“瞿大夫不必多礼。”
“是。”
瞿大夫又拱手一礼,这才在桌前的一张矮凳上坐下,放了脉包,替穗宁把脉。
这一回,瞿大夫看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穗宁一颗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神情都紧张了起来。
好一会儿,瞿大夫才把手收回来。
穗宁问道:“怎么,可是哪里不好?”
瞿大夫摇了摇头:“没有,娘娘的脉象很好,胎相也很好,没有任何不妥。”
穗宁悬着的一颗心松了下来:
“没事就好,那今日把脉这么久,是何缘故?”
瞿大夫起身,对着穗宁行礼:
“回太子妃的话,确实是有些缘故,但这件事属下也不大说得好,所以也一直没敢说。”
穗宁看向瞿大夫,开口:
“瞿大夫是自己人,有话但说无妨,我心中有数就是。”
瞿大夫应声:“是。”
他顿了顿,才又说话:
“太子妃的脉相,若属下没看错,应该是双胎之象,更有可能是多胎。”
“双胎,多胎?”
穗宁面露震惊之色:“这个,看得准吗?”
瞿大夫回答:“应该是准的,不过这种是属下也不敢打包票。”
穗宁又问:“那这多胎是何意,若一胎怀了很多个,那这肚子……”
瞿大夫回答:“太子妃不必多虑,是属下没有表述清楚,属下说的多胎是三胎之意。”
“按照属下的经验,太子妃肚子里怀的,要么是双胎,要么是三胎,不过具体是双胎还是三胎,属下拿不准。
“太子妃不必担忧,民间也有很多妇人,是一胎便诞下两个三个的,这都是正常现象。
“不过从现在开始,太子妃要注意着些,不要吃得太多,但也不能吃得太少,一定要把握好一个度。”
穗宁:“听起来有点困难。”
瞿大夫:“不难,就按照正常吃,具体的,属下会跟季嬷嬷说一声,季嬷嬷更有经验,也明白属下说的意思,这方面太子妃不必操心,属下都会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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