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跟在司槿星身后的青蝉,白熙,墨秋一时间都傻了眼。
王妃这是怎的?
缘何会说出如此重的话!
他们三人同时跪在地上,就连白熙都不敢似平素那般油嘴滑舌。
青蝉想到,方才是自己张口闭口提到王爷,才惹恼了王妃。
她率先说道:“王妃请息怒。
在来王妃身边伺候时,王爷便说了,日后我们都是王妃的人。
属下,决计不会因着王爷是前主子,便事事都听从王爷的吩咐!
天地可鉴,青蝉的主子,只有王妃一人!”
她说完,白熙与墨秋二人也赶忙说道:
“青蝉说的是,属下都是王妃的人,对王妃绝无欺瞒!”
司槿星听了这三人的话,心中却愈发沉闷。
说到底,她始终究还是太弱,以至于连身边的护卫,都是他派来的......
她无力的开口,说道:“起来吧。”
她抬眼瞧着大门左右悬着的灯笼,此刻正随着寒风的吹动,不时摇摆晃动。
叫人看了,无端心生孤单寂寥之感。
恰在此时,大门“吱扭”一声,被人从里头,打了开。
司槿星还未缓过神来,便听到一声惊喜叫声:
“小姐!是您吗?您终于回来了!”
绿竹兴冲冲的扑了过来,将自家小姐的胳膊抱住,欢快的说道:
“一个时辰前紫苏姐姐便回来了,奴婢就一直在等着小姐!
这左等右等天都黑下来了,奴婢还以为您今夜要宿在蓝府呢!
快,外面冷的很,小姐快进来!”
司槿星借着灯笼暗黄的光线,瞧见拉着自己往宅院中走去的,可不正是两个月未见的绿竹!
她瞧着那丫头脸上扬着的笑意,不自觉的也跟着弯了唇角。
绿竹一边往里走,一边嘴巴不停的说道:
“小姐,您是不知,咱们这院子,可比边儿上司府大的多!
就是院子里的人手太少,改日咱们还得再买些人来,否则奴婢与白芍白薇都要累死了!
小姐,您这一去便是两三个月,怕是不知,司府啊,如今是乱套的很!
那周姨娘啊,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敢放火烧院,还想趁乱逃走!
后来被老爷杖打,生生打断了两条腿!
大小姐因此想来探望,却都被老爷勒令,不准其入府。
前些日子,大少爷刚从京兆府出来,也不知为何,就失了老爷的心。
谁料大少爷竟敢打雅叙捞的主意,幸好被老爷发现,狠狠的惩治了那司槿皓!
我呸的!真真是不要脸啊,还有那姑奶奶与大老爷,此趟前来,定是想打秋风的!
没一个正经东西,好在王爷提前安排,将咱们院中的物件,都搬了过来......”
司槿星听着绿竹的碎碎念,又扫了一眼四周陷入黑暗的院子。
她问道:“除了司府之事,可听到京中什么大事?”
绿竹正说得起劲儿,忽听得自家小姐这样问,她连忙思索起来,随后说道:
“详情倒是不知,只知近几日司家老爷入宫频繁,昨日天黑了还又进宫一趟。
还有,街上巡逻的官差也比往日多上许多!
呀,小姐,你这样一说,京中怕真是有大事发生了!”
二人说话间,也就到了一处别致的院落。
司槿星刚走至院门外,便见紫苏带着陈妈,顾可盈,赵大妮,宋馨儿都笑盈盈的望着她。
她不禁说道:“进去吧,别都在外面站着了,小心冻坏了。”
青蝉与白熙,墨秋二人跟在几人后面也进了院子。
她低声说道:“王妃莫不是听说了什么?她可从未说过这般重的话!”
白熙抬眸看向正跨门而入的清冷女子,沉吟道:
“回来的路上,我瞧见王爷正与一女子在街上,莫不是被王妃瞧见了?”
墨秋闻言,微微一愣,很是震惊的说道:“岂有此理!王爷怎可如此?”
青蝉微皱眉头,说道:“此事怎的没听王爷提起?那女子是谁?”
白熙侧眸,有些烦躁的说道:“是寒岚长公主。”
此言一出,墨秋便是一怔,怎么会是她?
青蝉不认得此人,却见墨秋脸色凝重,不禁问道:
“此人如何?你认得她?她与王爷有何瓜葛?”
墨秋看向白熙,见他竟不接话,只得说道:
“几年前,寒岚发兵,攻下我龙吟两座城池,正是此寒岚长公主亲率出兵。
王爷奉命率兵北上,将两座城池从寒岚人手中夺回!
这中间,王爷与那寒岚长公主,多次交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那寒岚长公主虽身为女子,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将帅!”
青蝉听了这话,脸色也有些不好了,王爷这是办的什么事儿?
她忽的就有些心疼自家王妃了,也理解了王妃方才为何在门外说出那样的话!
一向沉稳的她,忍不住朝白熙墨秋二人瞪了一眼,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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