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哦草,我森森地羡慕了,衡音,你这泼天的脸面,宋哥都去做陪了!你还担心啥?
衡音:你们不懂,我爸妈不畏权贵,但是一见到文化人就露怯,吃了没文化的亏。泽家是顶级书香世家,我腿都在抖。宋哥,今天全靠你了,嘤嘤嘤。
宋星河:(* ̄rǒ ̄)
乔曦:@衡音,泽教授家里人真的都是那种戴眼镜,拿着厚厚的书本,知识分子的模样吗?这压力确实有点大的。
衡音:特别知识分子,一开口就更知识分子了,你懂学渣的绝望吗?我恨不能重回高考那一年,那是我知识最渊博的一年。
秦阳:鸭梨山大!
乔曦:我有那个画面了,天呐,绝望的文盲。
一群的学渣心有余悸。
宋星河看笑了。
宋星河:@衡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参加女子科考呢。该紧张的应该是泽越和泽家人才是。
帝都可是他们的地盘。
*
衡音紧张,泽越和泽家人更紧张。
小姑娘长的跟花朵一般,爱说爱笑,机灵可爱,最关键的是年纪还小,泽越和她年龄相差了七八岁,衡家能同意算是十分开明了。
泽家这边比衡家人还要重视。
泽家外公一大清早就起来,换上了熨烫笔直的中山装,连坐都不肯做,生怕坐出了褶皱来,小老头就这样拄着拐杖,站着等着出发。
一向朴素的泽家外婆也破天荒地取出了自己的嫁妆盒子,戴了一双低调的翡翠玉镯,选了半个小时的旗袍,在款式选到材质,再选到颜色,最后选了一套宽袖的蓝色碎花改良旗袍,文气又低调。
泽女士倒没有很隆重,依旧是职业套装,只是换了颜色,常穿的黑色换成了典雅的白色,浑身上下没有戴任何的珠宝首饰,也没有拎限量版的包包,只带了一个大的公文包,里面全都是她得奖的作品集,设计的建筑都已经落地成为经典。
这是她最强的武器,最拿得出手的底气,比那些金钱能买得到的珠宝包包要强一百倍。
他们母子感情多年冷漠,这是泽越最需要她的一次,她务必要做到最好。
“爸妈,等会到了秋家,我们只当此次是来参观秋家园林的,旁的不要提,一切都由我来说。尤其是爸,性子急,说话又不好听,常常得罪人不自知。”
泽家外公气的吹胡子瞪眼,他有那么差吗?
小老头子皱眉,摆手道:“我不说话,行了吧,你们说。”
为了外孙,他就忍这么一回。
泽家外婆微微一笑:“泽俐,你爸知晓轻重的。”
泽女士冷哼:“爸的性格就是你惯得,老了还惯着。”
泽家外婆笑道:“都是我的错,见面礼都准备好了吗?要不要多备一份,万一今日还有别的客人?”
三人回国之前就商量好了见面礼,给衡音的最好挑,一对足金的金镯子,一对和田玉镯,取金玉满堂、好事成双的好寓意。老爷子贡献出了自己的珍藏,给亲家公挑了一幅明朝大家的画,泽女士给亲家母挑了一款限量版的包。
就这些礼物还是他们绞尽脑汁想的,觉得大约应该是不会出错的。可收藏,可变现,也体面拿的出手。
至于给秋长歌和傅怀瑾的见面礼那就比较贵重了,是老爷子自己珍藏的一套宋刻孤本,他们见傅怀瑾连酱菜都自己做,是一个对生活认真、追求风雅的人,送一般的东西太俗,挑来挑去就拿出了那套宋刻孤本。
这东西一般人看不出好歹,但是秋长歌和傅怀瑾定然知晓它的珍贵之处,这套宋刻孤本落到秋长歌和傅怀瑾手中,也算是寻到了一个好去处。
原本这套宋刻孤本,老爷子是想当传家宝留给泽越,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但是外孙对这些不感冒,而且东西终究是死的,人是活的,日后泽越在国内生活,一套孤本换真心朋友,也算是值得。
泽女士看了看泽越发的短信,说道:“妈说的有道理,泽越说,今天还有两位客人,一个是阿越的发小,老秦家的孩子,另一个是宋星河。”
泽家外公外婆是天天守着看综艺的,一听宋星河的名字,立马就知道了。
泽家外婆:“是那个长得帅,家境好,情商也高的男孩子?他演的电视剧特别好看。”
泽家外公:“我听说他身份很不简单,若是今日也去,那必然还要再备一份礼,就和老秦家的孩子一样,不需要特别贵重,但是要拿得出手。”
泽俐点头:“听阿越说,宋星河今年年底就会入仕途,前途不可限量。秋长歌算是徐家的义女,两家关系密切,宋星河能来,也算是看重阿越,看重我们家,见面礼是要备的,不然别人都有,他们没有,这就是我们的失礼之处了。”
泽家人心知,今天要见的不仅仅是亲家,还是帝都最有权势的几大世家,幸好他们此次回国,还带了不少备选的礼物,光见面礼就装了三个行李箱,此刻也不至于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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