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解释吗?说她不是故意摸他的,不是故意玩他的,可他喉咙上都是她咬出来的痕迹和口水。衡音看着那些浅红暧昧的痕迹,酒壮怂人胆,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闭眼毫无章法地吻住男人的薄唇。
泽越呼吸一滞,被她犹如小猫一样的吻法吻的心火“蹭”的一声就冒了出来,全身血液都涌向了一处。
男人大掌握住她的后腰,微微仰头,让她吻的更舒服更方便点,薄唇一点点地引导着,教她如何接吻。
衡音“嘤”的一声溢出声来,想开口声音尽数被他吞了下去。
“泽越……”她有些难受地蹭了蹭他,“有点热。”
“嗯。”泽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粗沉,继续吻她。
衡音舌尖都被他吻的发麻,酒劲上头,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喝醉了,小手扯开他的睡衣,终于摸到了她梦中摸了无数次的腹肌,脸颊通红地咽了咽口水,莫名地口干舌燥。
泽越猛然捉住她使坏的小手,炙热的大掌按住她,黑眸深沉地说道:“你想做什么?”
衡音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睡他呀,她都做的这么明显了?泽越还明知故问,他是不是不想做?
她勾着手指,在他腹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媚眼如丝地无声地勾引着他,泽越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眼底翻滚着黑色的浪潮,看着身下已经软成一湾春水的人儿,低头深深地吻下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掉在了地毯上,月光渐渐隐在云层之后,羞的不敢探头。
夜色越发深浓,直到东方的天空泛白,屋内才一点点地消停下去。
第二日一早,参加婚礼的宾客先后离开。大部分宾客都只参加度假村这边的婚礼,所以直接返家,也有小部分宾客见此地风景好,要再住一两日。
秋长歌和傅怀瑾等人则一大清早就返回帝都,准备晚上的晚宴。伴娘伴郎自然也要跟着返回帝都。
衡音睡到中午才醒,浑身上下累到没有一丝力气,昨晚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间感觉泽越抱她去浴室里洗澡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她羞的抬不起头。原来泽越不是不行,是很行,而且昨晚她明明都说累了,对方还是哄着她继续做。
她终于明白勤勤恳恳的老牛,耐力可怕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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