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
逻些城,王宫。
松赞干布喝着青稞酒,嚼着牦牛肉,听着扎木年,眉眼间总有一丝郁气挥之不去。
好些年了,吐蕃仍旧受制于地形,无法走出去。
这让心有猛虎的松赞干布觉得憋屈,即便是又添了一个儿子,仍旧感受不到丝毫的喜悦。
大论噶尔·东赞喜气洋洋地进来了。
“恭喜赞普!”
松赞干布懒洋洋地挥手:“不过是又添个小崽子罢了,有什么好喜的。”
噶尔·东赞大笑:“赞普却说错了,不是小王子的事,是吐蕃的老对头王恶辞官了!”
松赞干布猛然坐正身躯。
这些年压得吐蕃喘不过气来的罪魁祸首,终于丢官了?
喜大普奔啊!
想一想当初被王恶逼到觉木岗,那是何等的让人不安啊!
火车连西域都连通了,松赞干布很害怕,哪天就连通苏毗了!
真是那样,吐蕃连守住这片土地的信心都没有。
“能不能让他为吐蕃所用?”松赞干布是个合格的君主,瞬间就想到这个问题。
噶尔·东赞摇头:“很难。即便他不为官,他的家财在大唐仍旧是顶尖行列,产业还都是依托大唐,吐蕃给不起这个价。”
松赞干布咬了咬牙:“我听说汉朝时候,曾经封过一个一字并肩王。噶尔·东赞,找人联系他,只要愿意来吐蕃,他就是吐蕃的一字并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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