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侯府,月落院。
如今天色已然有些暗了,阮月的窗户却被人打开、合上。
叶烬明饶有兴趣的站在床边,细细端详着她毫不淑女的睡颜。
他暗暗的掏出小本本记下,她睡觉一如既往的放肆,成亲后记得买一张大床。
做完这件事,他又定定的站在那,含着笑看她。
他的王妃,嗯,可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月朦朦胧胧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被什么人一直恶狠狠的盯着一样。
她睁开眼,被眼前的人影吓了一跳。
“什么人!”
阮月的反应极快,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甩出一直放在榻上的长鞭。
眨眼间,将眼前的黑衣人紧紧缠了起来。
叶烬明:……
阮月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只知道此人高大,半张脸都陷在阴暗处,看起来不是什么善茬。
“月儿想谋杀亲夫?”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一传来,阮月猛的打了个激灵。
这这这……
这欠揍的语气,这狂拽酷炫吊炸天的站姿,除了叶烬明这个狗东西还有谁!
“王爷?”
阮月揉了揉眼睛,眼前才慢慢清晰。
火红的长鞭正紧紧的缠绕在叶烬明精瘦健硕的身体上,像极了那个什么捆。绑。play来着……
叶烬明目光幽幽,微红的眼角勾起一抹魅人的意味。
而眼尾那颗火红小痣依旧让人心动。
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阮月的心脏漏了半拍,嘶——
你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美人战陨,仙人跌落神坛的狼狈美感……
“看够了吗?”
叶烬明敛起眉毛,薄唇轻启,性感的唇瓣上下张合,带着说不出的玩味。
阮月讪讪的笑了笑。
“您怎么大晚上的站在我的床头?我以为是什么采花盗贼呢!瞧这不是误会了?”
说着,她默默收回长鞭,又随手将鞭子放到枕头下。
凭借叶烬明的身手,难道连她这个小菜鸡的一个攻击还躲不开了?
明明是故意站在那儿让人绑的,还要装什么委屈呢!
阮月在心中吐槽。
叶烬明见她神色有些怪异,微微歪头,有些疑惑的道:
“难道你喜欢绑着我?也不是不行,月儿要是真的喜欢那样,那就尽管绑好了……”
说着这话,他竟然将那鞭子抽出来又递到阮月手中,老老实实的站在那。
“你想怎么绑?我知道有一种结,无论如何都解不开,我教你?”
一副任凭阮月上下其手的样子。
阮月汗颜的接过那鞭子。
大佬……您这什么奇奇怪怪的脑回路,咱这可是禁止搞不健康活动的呀!
“绑啊?你不会?”
叶烬明便要夺过那鞭子亲自示范,阮月猛然背过手,“不用!我目前还没这个癖好!”
……
叶烬明见她确实没有这个打算,只好点点头,坐了下来。
“王爷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月心中的惊吓被慢慢平息,她看着眼前神色不明的人,略有疑惑。
叶烬明抬眼,很自觉的翻身上榻。
他睁着漂亮的眼睛,目光诚恳,“没什么事。”
然后他抛出一句话。
“我来找你睡觉。”
叶烬明的长发散开,落在素白蚕丝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禁欲感。
阮月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尤其是当她眼前的绝色佳人亲口说出这种话什么的……
她微微叹了口气。
无论何时,她总能被眼前这个男人的妖孽刷新认知度。
“王爷怎么不喊醒我,站了很长时间了吧?”
阮月知道,他目前所说的睡觉,真就是纯睡觉来着。
大反派是那种狂妄不羁的外表下,内里却藏着羞涩懵懂的类型。
这种极致的反差感,完美戳中了阮月的萌点。
叶烬明目光幽幽,他抬手将人按在怀里,一天的压抑感才得到解脱。
“没多久,你不在的时候,总觉得特别难熬……但只要看到你,我就觉得开心。”
他顿了顿,补充道:“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叶烬明不知道和谁学的歪门邪道,大晚上的来找阮月讲情话。
他回想起话本里的场景,只能将自己的心里话磕磕巴巴的说了出来。
这话笨的要死。
阮月的眼眶却微微红了,她知道,他面对心上人的时候,是一个会将爱毫无保留的输送出去的人。
虽然笨拙,但是却格外的赤诚。
“嗯,我也开心。”
阮月轻轻的抚摸着叶烬明的脸颊,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
唇瓣柔软,带着只属于她的香气。
叶烬明不可言说的蜷动指尖,那是心中独属于对她的眷恋。
“你还戴着这只荷包呢?”
阮月被那目光看的有些羞涩,只想着岔开话题,她一眼便看见了叶烬明腰间丑陋的荷包。
看得出被主人爱护的极好。
“你绣的,我很喜欢。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叶烬明目光复杂,他指了指那荷包是的四不像,“在你眼中,我是条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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