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妍全都交代。
她是小日子国的后裔，辗转流落到孤儿院被好人家收养洗清了身份，长大后当上了护士，期间一直有人暗中补贴她，日子才能过得下去。
昨天衣服兜里多了一张纸条，才发现是一直资助她的人写的，他还给她布置了任务，也就是刺杀云伯渠。
杨书记问：“你见过他吗？”
“没有。”
“你们怎么联系的？”
“用纸条联系，每次都是他主动找我，需要的时候都塞一颗糖果到我的白大褂兜里，我就知道要去资料室的桌子底下拿纸条，这是我第一次与他联系，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骨子流着小日子的血，但乔妍生在华国，养父母也是华国人，穷是穷了点，但对她真心的好。
收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她就觉得好日子到头了。
不过对方答应她，只要把云伯渠给杀了，就不会把她的事说出去，以后她就能做正常人了。
为了能彻底摆脱，她接了。
“杨书记，我被抓了，我爹娘会不会受到我的牵连？”
杨书记反问：“你说呢？”
乔妍慌了，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杨书记，事情都是我做的，跟我爹娘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都是本分的农民，你要抓就抓我，把我怎么样都可以，但希望你能放过我爹娘！”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杨书记叹气，“收养特务，还培养特务，你爹娘一定会被带走调查，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参与，不会有事。”
“乔妍，你还记得你所在的孤儿所吗？”云浅月记得以前报纸上报道过，许多小日子的遗孤被送去孤儿院，故意让别人收养，再暗中培养为他们做事，乔妍是特务，那其他孤儿呢？
云浅月的话提醒了杨书记，像乔妍这样的遗孤肯定不少，还被暗中培养，而孤儿所就是他们洗清身份的据点，而这样的据点绝不止一个。
只要按着孤儿所这个线索查，说不定还能揪出不少特务，或者还没被唤醒的人，提前把他们扼杀在摇篮中。
杨书记立即交代小刘，按照乔妍提供的孤儿所调查。
觉得范围好不够，对方不可能傻到只放在一个孤儿院，说不定每个孤儿院都有遗孤，于是他让人加大幅度排查县里所有孤儿所。
这个做法，让无数危险扼杀在摇篮中，避免了许多人员和财产的损失。
能刺杀一次，就能刺杀第二次，云浅月担心云伯渠遇害，就让云伯渠哪都不去就待在实验室里，丢给他一堆的防身的药粉。
还向杨书记要了两个拿着枪的军人，让他们守在门口。
确保了云伯渠的安全，云浅月才开始想别的事。
医院里的特务绝不止乔妍一个，她只是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喽啰，给她纸条的人才是大boss。
杨书记让人把资料室翻了一遍，把跟乔妍有接触的人排查一遍，都没找到有用的信息。
线索就这么断了，还打草惊蛇了。
正当杨书记一筹莫展的时候，云浅月给他一个线索。
“刺杀是在第一代药剂有疗效后才出现，之前之所以不出现，那是觉得我爷爷研制不出解药，也可以说是乔妍的上级没有接到指示，杨书记，你可以着手调查从昨天到今天与外面联系的人员下手，说不定会有收获。”
“医院已经封了，外面跟里面根本没法联系，就连我也是通过电话与外面联系。”杨书记思考。
“你仔细想想，就没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运进来吗？”
“药材和器械都是从外面运进来的，不过那都是几天钱的事，从昨天到现在只有蔬菜和粮食运进来！”
杨书记终于想明白，一肚子气，“特务肯定通过粮食运输信息，就像当初传染病毒一样。”
同样的套路，他居然上当两次！
正巧这时，电话响起。
杨书记挂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太对。
云浅月关心道：“怎么了？”
该知道的事云浅月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杨书记索性说给她听，说不定她还能帮上忙。
“顺着送去研究所的肉类调查，还真让我顺藤摸瓜抓到了一条大鱼，许副书记，你知道吧？”
云浅月了然，大鱼是许副书记。
“他就是个特务！有传染性的肉就是他让人送去研究所的，祸害了两个猪肉厂，上千头猪得了传染病，而这些传染性的猪肉流入了市场，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已经感染！”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研究所，之前那批炸药估计也是他的手笔，幸亏你提前发现了炸药，不然研究所上百号人都要没命，还有之前十几个特务，估计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一桩桩一件件，让杨书记对许副书记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即把人枪毙，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种传染病传染极其迅速，有病的猪肉涉及了十几个乡镇，发现的太晚，现在估计十几个乡镇里的人全部中招，周围的乡镇很可能也被传染，再这样下去肯定天下大乱，整个省都会被感染，甚至感染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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