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一脸震惊地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小铁门,不由地感叹道:“这一层住了二十四家,那六层楼就是住了……”
说到这,他开始掰起手指头数了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一百四十四户。”
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我也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六层楼就住了一百四十四户,这跟一栋正规的小区楼差不多呀。
能来租房的很少有一家三口,大多数都是外来打工的务工人员,或者是一些没有钱刚从学校毕业的小情侣。
可不管怎么算,这栋楼如果全都住满的话,至少要差不多200多将近300人。
加上这里的电路复杂,有不少人把电动车停在了1楼。
像是住在3楼或者4楼的,都是自己放一个插线板从楼上掉下来给电动车充电。
一旦这里发生火灾,那么整栋楼能跑出去的几乎没几个。
……
在上楼梯的时候,阿才一直紧张地看着四周,不停地咽着唾沫,就连桃木剑都拿在了手上,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嘀咕。
不过他念的实在是太小声了,我听不清。
“你瞎嘀咕啥呢?”我用手肘碰了碰阿才的胳膊。
阿才飞快地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紧张地说:“你没听刚才这大姐说吗?那个从楼上掉下来的三岁小孩,会出现在楼梯间里,还爬上爬下的。”
听到这我脸顿时就黑了。
低声呵斥道:“搞什么鬼啊?你不是要为李姐报仇吗?胆子这么小,你还学什么道?还不如回去继续做你的服务员。”
阿才低着头,脸色涨红,却不敢反驳。
我知道这也怪不了他,他想报仇是一码事,可是害怕又是一码事。
这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阿才虽然没有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还故作镇定地走在前面,可我从他那颤抖的双腿,能看出这家伙还是挺害怕的。
先前说打死都不走正门的大姐,此时也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
见两人如此紧张,我安慰道:“不用害怕,那个跳楼死的小孩已经去投胎了,这里没有阴气。”
阿才听了我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紧紧地握着桃木剑,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很快我们三人就来到了大姐所说的那一间闹鬼的厕所。
“我……我那天就是在这厕所里蹲坑,然后然后听到外边的锁链声,就是这里。”
相隔有将近五米,大姐就不敢往前走了,哆哆嗦嗦的指着前边已经亮着橘黄色灯光的厕所跟我们介绍。
这公用的厕所是一个小隔间,只有一个蹲坑。
按照大姐所介绍的,1层楼24户人家,但每一层楼约只有几户没有独立的卫生间。
像有单独的卫生间的房费一个月在600左右,没有单独卫生间的一个月就是300多一点。
他们这一层楼没有单独卫生间的比较少,只有三户。
所以相比起其他楼层的厕所,这个厕所还算比较干净。
我看了一眼阿才跟大姐:“走,我们过去看看!”
谁知道大姐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我就在这等着你们。”
我无奈的点头:“行吧,那阿才你跟大姐在这等着。”
说实话我挺纳闷的。
这大姐来求我帮她看事情,而且愿意把我们带到这里来,那肯定是相信我们有本事的。
既然她这么害怕,为啥还不愿意跟我走在一起?
这不是憨包行为是什么?
像是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我就经常有一个疑惑。
一帮人去凶宅探险,一个最害怕的人说不敢进去,要单独一个人留在外边。
难道他不知道人多比较安全吗?
他单独一个人站在外边不是更加恐怖?
之前我都以为是导演故意安排的。
现在看到这大姐的举动,我明白了。
这才是人性啊。
人一旦觉得有危险的地方,他就会尽可能的避免。
我一个人走进厕所看了一眼,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阴气。
我又把天眼打开,还是没看到有任何的脏东西。
唯一的脏东西可能就是那已经装满,还没有丢掉的厕所垃圾。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大姨妈,厕所的墙壁上,还有垃圾桶,以及蹲坑里都有一些血迹。
在垃圾桶上还放着一张用过的卫生巾。
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干净的纸巾和一个塑料袋,用纸巾把那一张血淋淋的红龙给装进塑料袋里。
这红龙自然不是给我用的,而是给阿才用的。
我出来的时候,阿才正手拿桃木剑,一脸紧张地挡在大姐的面前。
我走过去,直接把装有红龙的塑料袋丢到阿才的胸口上。
“这是什么?”
阿才下意识地把塑料袋打开。
当看到里面染着血的卫生巾时,一脸的嫌弃。
“别丢!”
我瞪了阿才一眼:“你不知道这是极其辟邪的东西吗?拿着贴在胸口,要是红龙烧起来,就说明你周围有阴邪之物,碰到不是特别厉害的脏东西,可以保你的命,让你有足够的时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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