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们犹豫了一会儿都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努力听着里面的声音。
可是听了半天,里面却一声没有,就好像刚才的惨叫是错觉一样。
“怎么没有声音呢,难道是听错了?”
“不能吧,我们还能一起听错吗?”
就在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会议室中的声音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严肃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这声音让他们猛地站了起来,低着头,“胡,胡总监。”
被称为胡总监的男人皱眉看着他们,又问了一遍,“你们都趴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夫人在会客吗?”
听到这话,几个员工都惊讶地睁大眼睛,“这里面是夫人吗?”
看到他们的表情,胡总监的表情更加严肃,“怎么了?”
几个人推推搡搡的,最后还是中间的那个人先开口,“我们刚才路过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惨叫,好像男声,但是不知道这里面是夫人,所以就……”
“您,要不要去看看?”
胡总监的眉心和皱得更紧,惨叫,还是男声?
虽然不知道夫人具体有什么事情,但是他听秘书提过一句,今天夫人的客人是宁易舟和萧聿礼。
要知道这两位都是不好惹的主。
而且有宁易舟在,就算把屋顶掀了都不稀奇,更别说是惨叫了。
这样想着,胡总监的表情恢复正常,“没事,我会去看的,你们回去忙自己的吧。”
“还有刚才的事情不要乱说。”
几个人虽然还是好奇,但是看胡总监这样说也不好再问,只好应下离开。
走廊里只剩下胡总监一个人之后,他犹豫了半秒钟也贴到门板上听了一会儿,但是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意识到自己这个失礼的动作,胡总监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这几位和夫人都很熟悉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且还有萧家少爷在,就算宁易舟想要掀翻屋顶也能阻止。
胡总监转身离开。
会议室中的四个人并不知道外面的小插曲。
宁易舟感受到宁梵扒开他的衣领,然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他的后颈处贴了一下。
然后那感觉就消失了,连带着宁梵扯着他领口的力道也随之消失。
但是宁易舟没有动,又这样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但是依旧什么都没等来。
他刚想睁眼看看,就听到萧聿礼含笑的声音响起,“还等什么呢,结束了。”
听到这话,宁易舟猛地睁开已经眼睛,发现宁梵已经回到座位。
他愣了几秒,“啊?结束了?”
宁梵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他,“那你还想有什么?”
宁易舟连忙摇摇头,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小心搞出一个乌龙,有些尴尬地整理了一下衣领,装作没事人似的凑到宁梵面前。
“您刚才做了什么?”
宁梵又故意逗他,“刚才不是闭眼睛不想看,现在怎么又好奇了?”
宁易舟的表情僵了僵,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还有说的话,尴尬得要钻进地缝里。
但还是嘴硬,“我这不是紧张嘛,您也不告诉我要做什么。”
“所以您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啊?”
宁梵没有再逗他,而是对他伸出右手,手心翻转露出掌心中的东西。
是一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玉石。
宁易舟眨了眨眼,盯了这块玉石几秒钟,觉得这玉石有些眼熟,但是又和印象中的那个不太一样。
他试探着开口,“这是…那天古董店得到的那块?”
旁边的萧聿礼早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块玉石就是当年让他送到古董店的那块。
然后他也明白过来当年宁梵的用意。
原来安排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今天。
宁梵点点头,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捏起掌心的玉石。
也怪不得宁易舟没认出来,原来的玉石好像懵着一层雾,灰蒙蒙的看上就像是一块路边的石头。
可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玉石晶莹剔透,还散发着光芒,最重要的是,玉石中还有一个图案。
这突然才是让宁易舟认出来的关键。
其中的图案和他后颈处的胎记一模一样。
意识到这点,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刚才老祖宗碰的位置就是胎记。
所以,刚才老祖宗就是为了自己的胎记?
可是他的胎记和盒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时间宁易舟的脑海中闪现了无数个问题,但是看着宁梵冷凝的侧脸,他又默默将问题咽了回去。
算了,感觉自己再说话的话可能就不是扯领子这么简单了。
这样想着他默默地蹲在宁梵的旁边,大气不敢喘一下,就像是刚挨了训的狗子。
宁梵捏着玉石反复看了看,感受到灵力在玉石中流转,现在的玉石才是真正的完成状态。
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将它放进盒子里。
就在玉石和玉佩叠在一起的瞬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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