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因不敢看到预想中血腥的场面而转头闭眼。
“啊!”
听到这声尖叫,有的官员已经在心底想好该去求谁为自己在皇帝面前求情了。
“政祉安你玩赖!”
闻言闭眼的那些人这才敢试探的睁眼瞧具体情形。
政祉安坐在阿日斯兰脖颈上一只手死死扯着阿日斯兰的头发另一只手扣住他两鼻孔迫使其脑袋后仰。
“服不服?”
“你个疯子,放开我!”阿日斯兰胡乱摇动,想把脖子上的家伙摔下来。
不是他不想用手,实在是这个家伙玩阴的,只要一动她腿她就使劲儿薅头发,抠鼻孔,疼得他头皮发麻,脑瓜嗡嗡响。
政祉安拽头发的手猛地使劲儿:“谁疯子?”
“错了!错了!”阿日斯兰感觉整个头皮和里头的骨肉分开了,疼得眼冒金星,呲牙缓解:“我认输,你下来!”
政祉安可没忘记这人刚刚实实在在想废自己腿,不过手上的力道还是松了些,歪着脑袋无辜道:“你说什么,站太高没听清!”
阿日斯兰双手双拳紧握,这么多人瞧着,他实在没脸再说出口。
他的那些心腹早就想上前帮忙,奈何被礼部一群人绊住。
那名老者则直接被凌飞挡住去路。
那名老者只得高声质问:“三殿下不是说点到为止吗?难道三殿下说话也做不得数?”
“哪里的话,他们不是停手了?!”政子博笑得亲切,好似完全没看到阿日斯兰的哀嚎:“孩子打闹哪能没个磕碰。”
和政祉安恩怨归恩怨,再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外人欺负她,更何况还是别国之人。
阿日斯兰最终签下字句,这场‘比试’才算收场。
一行人离开得可谓憋屈狼狈还没地说理。
经这一遭万俟泽不要说什么主动亲近拉关系,连同远远瞧见政祉安都觉得头皮发麻。
送走几个碍眼的家伙,政祉安才算真正腾出手,着手办冯大牛他们的案子。
有刑部的人盯着她暗中还请了拱卫司的人帮忙,查办审案这个过程压根用不着她操心。
政祉安只需要负责每天盯进度,就好像后世指挥牛马的‘周扒皮’掌控局面走向。
古林经过京都府尹那一遭,办起案子那叫一个雷厉风行,没几日刑部大牢里进去的从奴仆变成主子。
政祉安这个甩手掌柜乔装后整日往大街小巷里的赌坊钻。
元鸣和政念云得知此事哪坐得住,硬是嚎得政祉安同意他俩一起。
刑部那边不同寻常的动静让有心之人多少有些忌惮,特别是赌坊之类是生是死全在上头一念之间的生意。
几人兜兜转转几乎把京都那些个明里暗里的赌坊混遍了也没得到啥有用的线索。
元鸣和政念云美其名曰陪政祉安查案,在赌桌上输了好几千两白银。
“安安,你到底在查啥玩意儿?”元鸣脑袋低垂神色恹恹,他现在看到骰子都想吐,玩又不让赢,还要输得神不知鬼不觉,这比拿剑戳心窝子还让人难受。
前面高悬的‘地行仙’招牌,里头亢奋疯狂的叫呵声隐隐传出,听得政念云脑仁突突直跳。
连着几日从早赌到晚,现在一看这种地方身体本能的抗拒想逃。
政祉安嘴角微翘,眸中戏谑一闪而过,“猜。”吐出这个字后,径直进入地行仙。
元鸣和政念云生无可恋的跟上,不用她说,两人分别走向不同的赌桌,面无表情地下注。
两人的行为举止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探究。
政祉安好笑的摇头,自顾自寻了处聚集不多的桌子,连输五把她刚准备接着下注时,被人打断。
“这位公子输这么多,此桌风水或许不利公子,不若换桌试试?”
来人嘴角笑意喜气,浑身气质一看就是管事之类的。
政祉安知道从他们一进来暗中便有人盯着,这些注意目的明显与别的赌坊不同,最明显的自然是那赌桌里的赌盘毫无动静。
周围那些赌徒纷纷侧目,猜测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让地行仙管事亲自出面劝解,要知道在赌桌上连输五把又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更何况哪有收钱的劝送钱的少送的道理。
政祉安想的是地行仙管事又被换了,按理说一般这种地方管事应当都是主家心腹,轻易不会更换,她记得前几年地行仙管事可不是此人。
这么多年政祉安始终没有看不透地行仙,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地行仙背后的东家到底是谁,只听闻是某户没落大族中人在经营。
能将地行仙多年保持京都第一赌坊,日进斗金还没被收拾,仅靠一户没落家族断不可能扛得住。
管事一路穿过哄闹大堂脚步在上二楼的楼梯前止步,侧身让位:“公子请。”
政祉安怔同凌飞对视一眼,望向二楼间站立的侍卫,抬步上梯。
管事停在远处并未动作,示意政祉安自己上去 。
上面有人见到政祉安到来,立即向屋内禀报:“主子,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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