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两个人动手做什么？”
江衍蹙着眉。
道：“他们想害你。”
在果汁里下药的是傅文。
在酒水里下药的是南兮兮原先的那个情人。
江衍一向不是什么好人。
妄图害他的，或者有想过要害他的。
他会成倍百倍的还回去。
动手前，他曾想过该怎么处理那两个人。
是切断四肢，让他们像虫蚁一样，苟且屈辱的活着。
还是在他们脑袋上敲一个洞，再把水印灌进去。
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蜕下来。
亦或者把他们的脑子挖出来，全部放进营养液里。
让他们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一遍又一遍的用大脑感受痛苦。
江衍想了许多。
可最后，他一件都没做。
先前被攻略时，他也曾听过那些攻略者的心声。
他们说，要救赎他，要改造他。
要让他做一个正常人，而非一个阴郁扭曲的疯子。
可什么才是正常？
于他而言，讨厌的人，杀了就好。
可现在，他不敢那么做了。
有时任务失败的情况下，某些攻略者会提前离开。
如果他像以前一样为所欲为，岁念会不会也觉得他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然后选择抛弃他，离开这个位面？
江衍不敢想那种可能性。
所以他宁可压抑本性，也想让岁念留下。
正想着，脸颊一痛。
江衍怔住，错愕抬眸。
却见少女捏着他的脸，轻叹了一声气。
“你啊……下次记得带上我。”
江衍轻眨了下眼，仍是不解。
岁念便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随即压低声音道：“以后干坏事的时候记得带上我。
我负责杀人，你负责藏尸。”
总那么大大咧咧的扔在地上，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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