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众美女受宠若惊,捧着双星星眼的注目礼中,疾驰而去……
……
七年后
阳光明媚,夏日的风拂起绿白相间色的纱帘。
山涧“叮咚”泉水般的钢琴声在古典的别墅中流动回旋,溢满了自然的灵动。
钢琴前,一少年专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衣衬得肤白若莲,如脂如玉的脚丫光裸着搭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
只一侧影,便如那花间的精灵般纯净、灵动,荡人心魄。
忽抬首,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呈现在眼前,宛如上帝的完美之作。
漂亮的五官镶嵌在那白皙无暇的小脸上,笑盈盈的嘴角上扬,弯弯的眼睛包含着湿润的水汽。
君澈想起昨晚突然听张妈说,离开七年的跌地——司茗,今日将从美国飞回来,嘴角上翘的弧度不禁带上了一抹调皮。
呵,跌地!相信我以后的生活不会再如此的单调了……
七年前,司茗并未将“昏迷不醒”的君澈送去医院,而是将车开到了一处无人的荒野。
“装什么装!快说,是哪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派你来的?!”
他一把抓起“昏迷”中的君澈衣领,将其丢在地上,一脸的“凶神恶煞”,妄图吓吓这个该死的小东西,逼其招出背后主使者。
然而,出乎司茗的意料的是,小孩儿睁开双眼不言不语,神色不见一丝惊恐,反而……该死双眸中竟然泄出一丝掩不住的嘲讽与鄙夷之色!
想他司茗到哪不是众星捧月、美女环绕,虽说,虽说……这个小东西还是个小屁孩,怎么着也和那些个“爱慕”他的或性感或清纯或美艳的美女搭不上边,但……但强大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被任何一个雌性生物所厌恶!
他复又将小孩扔进了车里,气愤地盯着她半晌,突然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将其带到了一处僻静的私宅,并安排了一位女佣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
眼看着月光闪烁,一天即将结束,君澈意兴阑珊地回房睡觉,心道:真讨厌,亏我还兴奋地等了一天!竟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微微勾唇,“跌地呀,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哦!一等就是七年哪!”语气却是十足的怨妇状。
“呵呵,没想到澈澈竟是如此想念我呀!早知道我就早些归来了呢!”魅惑的声音随着夜风自纱窗传进屋内。
方躺下的君澈倏地坐起,宽松的白色睡袍因身体突然的动作划向一边,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窗帘微动,一个黑影将她笼罩了起来,当她抬起头,那张俊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什么时候进来的?
“跌…跌地……”
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君澈愣愣地望着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的精美绝伦的脸庞。
七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只是褪去了一层稚嫩,添加了一丝成熟男子的独特魅力。
“怎么?澈澈不认识跌地了?”邪恣地一笑,司茗低头看着自己七年前收养的小可爱。
过去那个九岁大的小孩儿如今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
虽是美人初长成,但是那张精致漂亮的五官,却已经将她未来的美丽提前泄露出来。
君澈侧眸避开司茗那双仿佛有魔力的黑不见底的双瞳,甜甜地笑开:“怎么会!我可是日日思念跌地呢!”
一双小手缠上司茗的腰身,嘟着嘴撒娇,“跌地,外面好黑好安静,我好怕,今天跌地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闻着小孩特有的大自然般的清新气息,司茗只觉难得的身心松弛舒适。
当年那个倔强的小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地……“诱人”?!
司茗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深吸一口气,挣脱君澈的怀抱,起身慌忙离去。
心道自己今日一定是太困了,所以才会糊里糊涂地瞎想!一定是这样!
床上,君澈望着某人慌忙逃离的背影,嘴角绽放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
望着窗外一弯新月,想起七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住在林中小屋相依为命的奶奶奄奄一息地握着她的手,泪流满面,“澈澈啊,奶奶要先走了……你无论如何得努力地活下去呀……”
当晚,君澈哭着将没了气息的奶奶草草葬于屋前,就拼命逃离,她不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里,不要一个人……
不知跑了多久,饥寒交迫的她,终于跑累了,靠坐在树上再也走不动了。
本以为就要随着她奶奶去了,却看到了希望。
当时君澈想也未多想就冲了过去……
……
“张妈!张妈……”
宁静的清晨,鸟虫还未苏醒,几声急切的喊声打散了一林子的梦境。
白色木质地板上,君澈赤脚飞奔,在身后随风起舞的白色纱帘衬托下,如花间的精灵般灵动可爱……
“哎呦我的小少爷!您怎么又赤着脚到处跑啊?现在天开始转凉了,着凉了可怎么办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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