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想到这里,恶从胆边生,“唰!”就把大砍刀举起来了。“哎!”“唰!”奔着李元霸一刀就劈下来了,这才叫:金风未至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李元霸哪想到这个呀?程咬金这一刀下去,按说李元霸没防备,就得把李元霸劈死。但是,巧了。巧在哪里了呢?李元霸先走出城门,被城外的风一拂脸。李元霸当时,“哎……哎哎呀!”李元霸突然觉得,“不……不不不不对呀!说……说说偷……偷我金……金牌的人跑出城外头去了,这城门不……不不关着的吗?我……我刚给……给它砸开呀。那……那那人怎么就……就就跑……跑跑出来了呢?”
李元霸一想不对,就想回过身子来问程咬金。他一扭身子,程咬金这大刀由打上面往下劈了。李元霸武艺可高啊,反应可快呀。“哎……哎呀!”李元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赶紧本能一踹镫,“咔!”李元霸这匹一字墨角骈肋癞麒麟那可是宝马良驹呀,当年那是银锤太保裴元庆的马呀。这匹马,按现在的汽车来说,起步快!一踹,这马,“噌!”往前这么一纵、一蹿——
程咬金,“唰!”他一刀劈下来,没劈到李元霸身上,在这马后鞧上,“噌!”划那么一道子。这皮也开了,里边的肉给稍微地划那么一下,血当时就出来了。这匹马受得了受不了啊?当时这匹马这一疼,“咴溜溜溜……”马惊了,带着李元霸,“嗖!”眨眼之间没影了。
李元霸在马上直叫,“哎……哎哎呀,这……这怎……怎么回事?哎……哎哎呀,怎……怎怎怎么回事,怎么还……还还还还用雷……雷雷劈我呀?”
李元霸没看清楚,他光看着后面寒光一闪,他没看到是刀,还以为程咬金又把雷召起来了呢,把李元霸也吓坏了。
这匹马带着李元霸落荒而走,眨眼之间,踪迹不见。跑哪儿去了?不知道。
程咬金一看,“唉!这一刀劈得稍微再快一点儿,李元霸就被我给劈死了!哎呀,也好啊,反正报了小三儿的仇了!”
他想起了他的舅爷裴元庆了。怎么呢?裴元庆就是被李元霸一锤扫到马后鞧,把裴元庆的马给惊了。裴元庆落荒而走,到现在也找不到了。“李元霸,你也如此!你怎么败裴元庆的,我程咬金今天就怎么败你!”
李密一看,“哎呀,魔王,你杀他干嘛呀?他给咱护航保驾不行吗?”李密看出来了,这李元霸怕程咬金呢,“有这么一个保镖,谁还敢追咱们呢?”
“呃……嘿,可也是!”程咬金现在有点后悔了,“是啊,我继续调理他多好啊?哎呀……后悔药没处买去!行行行行行……李密呀,别说这些话了!带着他也是个雷呀,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反性子呢?咱们赶紧跑吧,别想这事儿了!”
“对,对,赶紧快跑吧!”
“跑!”
这下俩人有马了,尤其是李密,骑的是宇文成都的赛龙五斑驹,宝马良驹呀!虽然这赛龙五斑驹,现在这牙口有点老了,年岁大了,多少年了?已到暮年了。但是,那要比一般的马跑起来还得快呀。程咬金驾骑的是司马德戡的马。司马德戡虎贲郎将啊,那也了不得,那马能次得了吗?也是良马中的良马呀。所以,两个人、两匹马,撒开了,奔北逃去。
程咬金对这一段路不太熟,但是知道方向,反正往北冲吧,先冲出去再说吧!
他们往北一跑,扬州城里大乱了。宇文成都、司马德戡眼睁睁地看着李元霸砸开了江都城门,放走了程咬金、李密,他也跑了。
“哎呀!”宇文成都气得呀。
宇文成都刚坐起来,怎么呢?被人抢过去了。刚从地上坐起来,有人牵过来一匹马。旁边他手下大将赶紧把自己马让出来了。
宇文成都整冠抖甲,再次上马。这时候一看,那李元霸已经跑了。“啊!”宇文成都这个恼、这个怒啊!“给我追赶反贼!”他刚想追——
“圣旨到——”有一名内侍宦官骑着马飞驰而来,来到宇文成都身后。
宇文成都这个时候把马圈过来了。一看内侍宦官。
宦官看到宇文成都,“天保大将军!奉陛下口谕,宣天保将军即刻去往成象殿!陛下有要事问你!”
宇文成都说:“现在我正追赶程咬金呢,正捉拿李密呢。陛下有何要事?”
“那我哪知道啊?天保大将军,这是陛下口谕,圣旨不可违呀!”
“哎呀……唉!”宇文成都又一合计:是,我追也不行啊!有李元霸保驾呢!宇文成都他可不知道李元霸已然被程咬金一刀劈跑了。他要知道李元霸被程咬金一刀劈跑了,他非追不可。宇文成都一琢磨:李元霸如果保驾,我去追,哎呀……我也打不过李元霸,现在我这身体也不行啊。手下兵丁能追得上追不上也不好说呀。过去,我就有可能自寻麻烦、自找难堪呐。得了,借着皇王给我的台阶,我下吧!我去面圣去,我去找李世民去,我去问一问,这到底怎么回事?李元霸算哪头的?但是,如果不追李密、程咬金,也不行啊,得了!“司马德戡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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