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镇在边关的消息一直都让人悬而未决,毕竟他们从一开始的联盟都是因为陈镇;此刻众人请战。
然而,肖牧儒却果断地拒绝了他们的请求。他深知关外的危险程度,那里不仅有凶猛的胡人和野兽,还有恶劣的自然环境,最重要的是士兵出关很容易就迷失了方向。在这种情况下,盲目出塞只会让更多的人陷入险境。
现在,肖牧儒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草原上打探陈镇的情况,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与此同时,云关城外也是集结了帝鸿的二十万大军;正所谓黑云压城城欲摧,大军依次排开,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
烈日当空,炽烈的太阳照射在草地上,不时能够看到绿叶上的反光,以及兵器和盔甲上的寒芒,边关的局势一触即发。
帝鸿身穿黑色铁甲,骑着战马来到大阵前,麾下的草原勇士在日光的照耀下,显露出士兵魁梧的身形,背后的黑色战旗随风飘扬,连绵三四里。
阳光普照着大地,令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再加上距离的原因,人只能看到迷迷糊糊的人影,但这黑压压的连成一片,当真是让人触目惊心。
“哈!”帝鸿猛然拔出怀中的圆月弯刀,背后的披风随风而动,只听得数万人猛然踏步,这数万人的脚步声,引起的动荡可是不小啊,令得整个大地都震荡一番,军中的气势也是如日中天。
肖牧儒站在城墙上,看着人山人海般的敌军,手中拿着一颗红枣,眯着眼睛,看着魁梧不凡的草原骑兵,双臂依靠在墙边,心头也只觉得压力倍增。
只见一旁的士兵,头上的细汗不断冒出,时不时还咽了咽口水,肖牧儒眯着眼睛,看了他三十多岁的汉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玩笑的意味道:“小子!怕了!”
“没………没有!“那名士兵努力的保持着镇定,擦了擦头上的细汗,依旧严守着城墙;到底是要面子的,不敢将心思说出来。
肖牧儒看了他这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当即给将手中的红枣递给他道:“来吃点!压压惊!”
“多谢......将军!”士兵接过红枣,因为过于紧张没拿稳,红枣落在地上,急忙弯腰去捡;肖牧儒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责怪,毕竟胡人南下打草谷已经是常态化,这些临时拉上来的士兵没见过士兵,虽然野战不行,但防守还可以,只要经历几轮鲜血的洗礼,剩下的便可称得上精锐了。
帝鸿骑着黑色的战马,背后那是虎皮大旗,此刻他顶着热烈的阳光,一挥手,只见后面的偏将一马当先来到云关城前大喝道:“乾人!立即开城投降,否则杀.......!”
“射死他!”肖牧儒吐了一口枣核,随意的下令。
“将军两军交战!不斩传信!这………!”后面站着的陈达面色顾虑,毕竟传令兵代表双方都信息交流,杀了他便是坏了规矩。
“这不是书上说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们灭了他们两万人,彼此间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死读书的那套在这不管用了!叶凯!射!”肖牧儒看了眼自己的傻外甥,终归还是年轻,当即挥手。
“得令!”叶凯咧嘴冷笑,接过身后弓箭手抵来的强弓,摘取箭矢挽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弓如满月,对准传令偏将的面门便是射杀而去!
“咻!”冷箭如光,化作流星,直接向着传令兵射去;那名传令兵乃是千夫长,手中人命无数,虽然在城边喊话,但也时刻注意着城墙上的动静;草原人能当上百夫长以上都是神射手,听到箭矢的声音,自然知晓对方冲着自己放了冷箭。
当下,这名偏将猛然拔出怀中的双鞭,手中武器向上挥动,只听叮当一声,打飞冷箭;随后那名武将双目如火,盯着叶凯好一会后,当即调转马头,来到帝鸿面前请命道:“尊敬的首领,攻城吧!我白陀罗骨愿意充当先锋!”
帝鸿面色平静,那狰狞的面庞露出残酷的冷笑,看向白陀罗骨,在眺望着云关的城墙,当即道:“有意思啊!传令下去!让努尔哈赤带领奴隶攻城!”
“是!”
“呜呜呜呜!”战场的号角缓缓吹响,努尔哈赤听到命令,心头也是一沉,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躲不过去了,当下一咬牙,怒喝道:“宝泰、石达蓝!大吴兰你们四人驱赶奴隶攻城!将云梯我架上,其他人压制墙头上的弓箭手,”
“得令!”只见一员虎将,身骑着战马,长的虎背熊腰,手中拿着一杆大刀,接了令旗,虎目盯着上方的敌兵,猛然大喝道:“卑贱的奴隶,给我全军出阵!胆敢退下此旗者!立斩!”
宝泰蒲团大的手掌猛然用力,将手中的军旗插在地面,枪指前方,大喝道:“进攻!”
“首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一个大约三十岁的乾人满脸惊恐,他的双腿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突然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草地上,苦苦哀求着宝泰放过他们。
跟在他身后的其他奴隶们也都吓得面如土色,纷纷效仿他的做法,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语,希望能以此换来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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