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是喝了口水,屁股都没坐热的克雷,只能无奈地继续朝着临冬城的方向前进。
他上次来临冬城,还只是一个七国默默无名的白港继承人,但现在,临冬城上上下下都知道叫他克雷·曼德勒到临冬城来是来干什么的。
这一仗,明面上是冲着君临的兰尼斯特去的,但兰尼斯特待在君临城,北境人要想复仇,就得把君临给打下来,但这谈何容易。
而且,君临打下来了,你让旁边的蓝礼和史坦尼斯袖手旁观,怎么可能?
原本,在罗伯·史塔克没带上王冠之前,这事儿还有转圈的余地,直接就告诉蓝礼和史坦尼斯,谁和我一起打君临杀狮子,我就做谁的封臣就行了。
但现在,这种可能性被罗伯·史塔克给亲手关上了,于是,这一仗的敌人从一个变成了理论上的三个,北境人可以回家过自己的日子,但蓝礼和史坦尼斯任何一个,都不可能容忍北境和河间地脱离七国的版图自治。
别的不说,这要是同意了,瞧瞧赫伦堡和君临城之间的位置,如果将来再发生战争,只要在赫伦堡驻扎一支精锐骑兵,两个昼夜的全力奔驰,不惜马力的情况下可以直接冲到君临城下。
而且,河间地和北境独立,意味着谷地和君临的陆路交通给断了,到时候还能指望谷地效忠铁王座吗?拜拉席恩家族可没有龙,飞不过血门。
所以,这种事情除非到了极端状态,否则根本不可能发生,而整合了北境和河间地的罗伯·史塔克,军事实力也能跟三方分庭抗礼。
到时候问题就绕回去了,史塔克凭什么为拜拉席恩摘掉王冠,向铁王座宣誓效忠呢?
最终的解决方案,不还得打一仗,谁更硬谁就是老大,这就是血统没有说服力,造成的最直观的结果。
宣称和法理权威顶个屁有,战场上打出来的才是真的。
而在坦格利安统治的后两百年里,可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因为坦格利安等于王座,这个概念已经是七国上下的通则,坐在王座上的只能是坦格利安,别人皆被视为叛逆。
还是一样的路线,沿着白刃河北上,然后到国王大道,路过赛文城之后,从临冬城的东城门进城。
等到浑身尘土的克雷从马背上下来,迎接他的还是老熟人罗德利克爵士,这个临冬城的总教头看起来老了很多,但腰板依然挺得笔直。
“感谢诸神,克雷你终于来了,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什么厄索斯啊,你不知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罗伯陛下有多愤怒。”
“这与我无关,爵士,我可不知道诸神会在这个时候指引艾德大人离开我们,我以为战争打完了,谁知道,它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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