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来说还是会保留本能，比如说恐惧。
面对折磨，哪怕是意志极其坚韧的灵魂也很难保守秘密。
方诺想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他们世界的情况和有没有珍贵的资源而已。
像这类生物体，其实也蕴含位面的坐标，但是被太多东西所掩盖了，提取位面坐标非常麻烦，还有可能失败，但如果是位面中原生的宝物资源和某些特殊物品，提取坐标来就要简单很多。
水晶球最好的材料当然是天然水晶，但是用玻璃珠代替也不是不行，就是不太好看，而且能束缚的灵魂比较弱小。
刚被扯出灵魂的牛头人首领还很活跃，方诺也不惯着他，抬手就是几个痛苦之触上去，这种本来就专攻灵魂的巫术，直接接触灵魂造成的效果可谓卓绝。
几次下来，牛头人首领几乎要被痛的昏厥，但灵魂状态是很难昏迷的，甚至很难沉睡，因为没有肉身的躯壳滋养，灵魂在外是不断的消磨状态。
正常来讲，一个灵魂在离体后，如果外界能量充沛又能吸收的话，可以存活一两年，但如果能量稀薄又无法吸收，能坚持七天就算是天赋异禀了。
“所以你到底说不说？”
“......你倒是先问啊！”
方诺面不改色：“不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你怎么会开口呢？”
牛眼幽怨中带着几分惧怕，看着十分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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