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把他调教成居高临下,颐指气役,阶级明确的样子。
也要把他调教成那个女人,最反感,也最不可能接受的样子。
“林先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你跟我道歉?”
“是说过,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讲真,摊上这么个媳妇儿,换谁谁不迷糊。
林宁皱了皱眉,比这更迷糊的,还有那个好兄弟。
也不知在想啥,好端端的,怎么就把哥们儿写书里了。
“真知道错才好,坐起来,抱着我。”
“噢,那个,你真喜欢这样,喜欢我居高临下,喜欢我这么对你。”
“动动脑,不是真心喜欢,怎么会任你乱来,怎么会听你使唤。”
“也是哈,不瞒你,我刚都决定要改了。”
“不可以,你若是改了,岂不是跟那些男人一样。”
“那些男人?”
“追我的,哪个不是温和谦逊,以礼相待。”
随手将长发撩向一侧,想到那些过去,现在,正在追求自己的男人。
宁菲故作轻视得笑了下,特意说这些,就是为了给他点个醒。
是人就爱比较,别人的高不可攀,在你这儿千依百顺。
这其中的情绪价值,仅林宁此时的表情,就足以管中窥豹。
“嘿嘿,老婆说的对,这么说,是不能改。”
“傻样儿,把我靴子脱了。”
“啊,你。”
“脱,脱完你自会知道。”
“知道啥,这么长的靴子,也不嫌麻烦,也...”
说话的同时,脱着手中长度齐膝的筒靴。
当看到那妖艳欲滴的红时,前一秒还很不以为然的林宁。
就感觉有股不知打哪来的邪火,蹭蹭蹭的往头上窜。
这邪火,到不是这朱润如玉,粉亮晶白的脚有多邪。
也不是这葱段的脚趾有多火。
主要是这强烈的红白对比所呈现的视效,以及那不知打哪来的奶香。
对这个年纪的林宁来讲,不亚于种最顶级的诱惑。
“说啊,怎么不说了?”
看着喜出望外的他,看着他那耸动的喉结及骨节分明的手。
侧倚着座背的宁菲,略显得意的挑挑眉。
事实是,在美甲这件事上,林宁不止一次提过想换个红色。
特意推三阻四,装作不喜欢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惊喜。
“回答我,喜欢吗?”
“喜,喜欢,你什么时候做的,不是拒绝了吗?”
就很突然,突然就换了颜色,还是自己惦了蛮久的红。
看着手间的美脚,迟迟挪不开眼的林宁,不只惊喜,还有种被重视的满足。
这种被人重视的满足,是过去极少有过的满足。
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即便在养父母那,也极少体会过。
“喜欢就好,不枉我涂了那么久。”
“你自己涂的?”
“嗯,早上出门前,特意为你涂的。”
颠簸的缘故,随着缕秀发掠过,此时的宁菲,在林宁看。
细长的柳眉下,流盼妩媚的双眸,秀挺的瑶鼻,泛红的玉腮。
晶莹玉润的娇靥,娇艳欲滴的柔唇,白皙秀颀的...
“傻样儿,看够了吗?”
“不够,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怎么会够,怎么能够。”
“呵,记住你说的话。”
“必须记住,老婆,我爱你。”
“我也是,或许吧。”
当然,这句话的后半句,宁菲并未说出口。
在她而言,如果真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自己这样。
想方设法的把他占为己有,为此不惜改变他本该有的人生。
“老公,如果,如果有天我犯了个很大的错,你会原谅我吗?”
“不会。”
“为什么,你都不问是哪种错,就说不会?”
“了不起就是那些脏事儿,需要问么。”
说话的同时,没好气儿的扽了下手中的玉足。
不等宁菲开口,误以为是男女关系的林宁,接着道。
“我这么有钱,为什么要原谅一个背叛我的女人。”
“好吧,如果我说的错,不是背叛呢。”
“如果不是,无论你犯什么错,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会保你无恙。”
就事论事,不提对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只说对宁菲的了解。
林宁就不觉得她能犯啥大错。
如果有,那就拿钱摆平,如果摆不平,这不还有系统么。
“老公,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总不能坐视不管吧,那还是人么。”
“谢谢,谢谢你对我的好,呵呵。”
很意外,自家这位先生,居然会说出这番话。
突然就笑出声的宁菲,是真好奇这货到底都脑补了啥。
才能把自己的问题,曲解到倾家荡产,保人无恙上。
“笑什么,很好笑吗?”
“笑你可爱,从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可爱?你说我?”
有点懵,刚还感觉自己很爷们儿的林宁,是真不懂。
不懂那句很有范儿的保你周全,怎么就跟可爱扯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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