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师父也好,还是沈老爷子也罢,他们对嫘鼋和血咒的了解都很有限,师父让我不必忧心他会找到血咒的破解之法,可是师父用了二十几年的时间来研究都没有找到答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半年之内就出现奇迹呢!
沈老爷子更不必说,否则也不会对着一具古尸彻夜难眠,今早上我看到沈老爷子的神情就知道,那鼓面上的地图肯定有问题,沈苏说过明妃墓的地图是阴阳图,会不会我手里现在的这个和一早上交给老爷子的那个组在一起就是完整的明妃墓地图呢?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浑身的血『液』就开始不安分的激『荡』起来,恨不得能立刻得到答案,不管那明妃墓在什么地方,墓下的情形如何,哪怕是只有一线希望我也绝对不能放弃。
但是,该怎么印证自己的想法呢?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车也交给了驹子开,揣着从大锤那拿来的棉布袋子,只觉得胸口处一阵冰寒一阵炽热的。
“斗儿哥,咱们接下来去哪啊?”
车是停在大坑旁边的,我们离开了将近一个小时,饭点儿早就过了,但是大坑旁边还是不见人影儿,不知道施工的工人都去什么地方躲清静了,因为大坑挖的很深,坑里散发出的冻土的寒气比外面的气温还要冷上几度。
大冬天的开工修路,还真是少见!
不过,机关办公室里们的那些人,天天脑袋里想的什么,不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够理解的。
车子启动,发动机轰轰作响,驹子坐在驾驶位上,转过头来问我。
以往的这时候,我们都是在夜总会里,现在夜总会被封,事情又千头万绪,我竟然被驹子问住了。
“把我扔在市刑侦大队门口吧,你和大炮随便溜达溜达,晚上一起回我那吃饭!”
我极少主动去找严姐和宇峰,不过我现在我有事情想要与严姐商量,看时间,严姐应该是在队里开例会。
车子到达刑侦大队门口的时候,我还没下车,便瞧见了昨天在渡阖轩门口见到的那个男人,我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太好,但是却说不出来为什么。
让驹子和大炮先回去,我下了车后就站在了大门口的转角石柱子下面,这地方背风,也很隐蔽,不大引人注意。
靠在石柱子上面,一只脚踩着台阶曲起来,想要抽根烟,却发现这几天忙忙叨叨的连烟没有了都不知道,于是现在就只能看着路对面的花池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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