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菲德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
回过头,就见多米利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身边。
“早安,多米。”
薇尔菲德露出甜甜的微笑,打着招呼。
多米利克走上前,揽住她的腰肢,“早啊,薇尔菲德,你在看什么?”
“一个关于加尔斯·园丁十世的故事。”
薇尔菲德笑容温和,抬了抬手里的书,“我正读到一段有趣的历史。”
“哪段历史?”多米利克好奇的问道。
“关于‘灰胡子’加尔斯·园丁的一段历史……”
薇尔菲德缓缓道,“这位河湾王统治期间,因继承人的纠纷,而导致麾下的封臣们分立成两派,河湾陷入内斗,到处都在流血,刚好这时多恩人入侵,旧镇被攻破,高庭被洗劫,这位河湾王也惨遭割喉而死……”
加尔斯·园丁十世,人称“灰胡子”加尔斯。
他是历史上一位河湾王。
他整整统治了河湾地长达89年,却是河湾王国国力最衰败的时代。
加尔斯十世7岁时被加冕为王,直至96岁才死去,统治时间比他的先祖“金手”加尔斯·园丁七世更长。
加尔斯十世既不聪明也不睿智,反而是庸碌又好大喜功,在他身边的都是弄臣与阿谀奉承之徒。
他老年时变得更加昏庸,只是不同派系之间的傀儡,而这些人只想贪污弄权。
更严重的是,加尔斯十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嫁入培克家族,一个嫁到曼德勒家族。
两大家族势力旗鼓相当,都觊觎河湾王位。
他们的斗争由最初的宫廷阴谋与暗杀演变成最后公开战争,其他河湾领主也加入战团。
此时,周围各国乘虚而入,凯岩王与风暴王大肆扩展领土,多恩人的掠袭更不断加剧。
一位多恩亲王围困了旧镇,另一位挥军渡过曼德河,攻下了高庭。
多恩人将见证了无数位河湾王的橡木王座,劈成碎片烧掉,搜刮了一切财富后,将高庭烧成平地。
当时破城的多恩人,发现了加尔斯十世被绑在床上,躺在自己的粪便上哀号哭泣。
于是给予他慈悲,用利刃割开加尔斯十世的喉咙……
“那个愚蠢的‘灰胡子’啊。”
多米利克撇撇嘴,“我记得他有两个女儿,却将一个嫁去了你们曼德勒家族,一个嫁去了培克家族,所以他死得不冤。说起来,你们曼德勒家族颠簸流离到北境,都是他害的……”
“没想到多米你这么精通历史。”
薇尔菲德刚准备和这位多才多艺、精通历史的“国王之手”聊聊河湾地的历史。
全然没注意自己外衣的扣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几粒。
当她警觉的时候,“国王之手”的手,已经在……
薇尔菲德正要挣扎。
多米利克身手一揽,不由分说将她搂进怀里……
喔,确实要大上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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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流城下。
傍晚。
风吹得一面旗帜猎猎作响。
这时,从城门楼前突然传来声响,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铁链嘎吱作响,闸门升起,大门也在绞链声中缓缓打开。
在一阵金属碰撞和马蹄声中,一队人马骑过铁闸门。
来者全部身着黑衣。
他们虽然风尘仆仆,面露疲态,却高举象征着守夜人军团的黑色旗帜。
为首的一人有着锐利的容貌和灰蓝色的眼睛,非常削瘦。
队伍里还有一个满脸疲惫、不住喘气的胖子。
“我们终于到了。”
…………
奔流城,大厅。
“诸神在上!”文德尔喃喃道,“琼恩,你快瞧瞧。”
琼恩·莱特听到这话转过身。
他看到了他平生所见最为肥胖的胖子,一脸局促的站在大厅门口。
单凭目测,此人大概有三、四百斤重,肥大的下巴,完全遮掩住刺绣外套的绒毛领口,圆滚滚的大脸上,一对苍白的眼睛局促地四下转动,汗水淋漓的肥胖指头,则在黑色天鹅绒上衣上揩个不停。
“公子哥儿一个,我敢打赌,”文德尔对琼恩说,“南方来的,八成是高庭一带的人。”
文德尔曾经跟着白港的舰队走遍七国全境,自称凭口音便能分辨别人来自何方,操什么营生。
胖子穿着绒毛滚边的外套,胸前用鲜红丝线绣着一个大跨步的猎人。
琼恩不认得这个家徽。
“是河湾地塔利家族的纹章,他们的家堡叫做角陵。”文德尔笑着解释道。
“我是山姆威尔·塔利,来自角……”
胖子停下来舔舔嘴,“我的意思是……我曾经是角陵塔利家族的人。家父是蓝道·塔利伯爵,高庭提利尔家族的封臣。我本来是角陵的继承人,不过……后来我加入了守夜人军团……”
“看来这年头,南方连盗猎者和小偷都人手短缺,这会儿倒把猪送到守夜人啦?”
文德尔大大咧咧的笑道,周围的侍从们也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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