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
“哼,你爷爷我,大风大浪经过无数,见过的事情多了!就你小玩意儿那点儿小九九,爷爷我还看不明白?”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您怎么知道的?”
“你最近这几次回来,带了不少东西,说是在外面打工,可打工,能赚几个钱啊!再说了,就李红杏儿那事儿,我一猜,也就是你!你小子,惦记人家李红杏儿都惦记多少年了,别人不知道,你爷爷还不知道啊?”
老王头儿瘪着嘴,寻思寻思,还叹息一声,“其实,李红杏儿就是比你大几岁,而且,她以前跟曾老三在一块儿的,你们俩要在一起的话,到村子里,难免给人说闲话。俗话说,人言可畏,可要是不回来,换个地方,这事儿倒也不是不成。”
“我倒是想跟她好,但是人家不干啊!”
王小六儿一摊手,“李红杏儿说了,不可能嫁给我的,让我死了那条心!”
“那你咋想的?”
“强扭的瓜不甜,我还死皮赖脸缠着人家咋的?”
王小六儿说完了,吸了一下鼻子,“再说了,天底下的美女多的是,还怕找不到一个更好的!”
“嗯,有点儿志气!”
“爷,我最近认识一个小姐姐,长得贼好看!我有点儿想娶她!”
王小六儿眉飞色舞地,看起来高兴极了,老王头儿一听这话,却一撇嘴,冷哼了一声,“你小子,就不能找个小的?我觉得陈璐挺好!”
“人家都有主儿了,还说她干啥!而且,陈璐长得倒是还行,身材,一般!要前面没前面,要后面没后面的!而且,说实话,那女的,也不是啥省油的灯!”
“这话啥意思呢?”
“诶呀,怎么说呢。”
王小六儿也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寻思寻思,直撇嘴,“算了,咱不说这个了!”
王小六儿一龇牙,“爷,我最近,在社会上认识了几个老板,都挺有钱的,我打算在市里开个诊所,或者药店啥的,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一起过去呗?别在村子里了,市里比这生活好!”
“得了吧,你爷爷,在这儿过的挺好的!”
老王头儿淡淡一笑,“不过,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年轻人,是应该趁着年轻有点儿自己的事业!咱这么说吧,你要是当初就在市里有点自己的买卖什么的,老陈家那小丫头儿,说不定就是你的了!”
“爷,你看你,你又来了!”
王小六儿还挺嫌弃的样子,“您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要是让我选,我不选陈璐!”
“那你选谁?”
“我让你看看!”
王小六儿拿出手机,翻了一张冯楠的生活照,递给了老王头儿,老王头儿一看,当时吓一跳,“哟,真不赖!”
“是吧!是吧!”
“哼,你可拉倒吧!”
老王头儿又摇摇头,“看着妮子的一身行头,势必是个有钱人!人家长得那么漂亮,能看得上你?”
“不试试咋知道!”
“试试没用。”
老王头儿又摇摇头,“要说,人家有那个意思,想跟你玩玩儿,我倒是信,可要是谈婚论嫁啥的,我看悬!”
“爷,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不是没信心,你爷爷我,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啥不知道?”
老王头儿说完,还有点儿小惆怅,吧嗒吧嗒嘴,“反正,你自己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有一点,你得千万小心。”
“啥呀?”
“那本《青羊经》,让我烧了,你也不要跟人提起。”
老王头儿耷拉着眼皮,悠悠地说了一句。
“您把那本给烧了?”
“嗯。”
老王头儿点点头,“想必,那本书,你应该已经翻过好多遍了吧?”
“那倒是。”
“你现在,就没什么想问问我的?”
“有点儿,但是怕您不愿意说,所以干脆不问。”
“嗤。”
老王头儿扑哧一声笑了,寻思寻思,低头扒拉着簸箕里的草药,一边耷拉着眼皮悠悠地说,“没错,你爷爷我,确实是个憋宝的。”
“我早知道了。”
“但是,憋宝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让人知道你是憋宝的。这事儿,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承认,否则,很可能因为这件事儿招上天大的祸事。”
“我明白,但爷爷,我很想问你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想问,咱们这一行,跟鬼门有什么关系吗?还有,《青羊经》我看过好多遍,但是我发现,那本书里,缺了好多篇幅,那些篇幅哪儿去了?”
“《青羊经》确实是残篇,里面缺少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方术啥的。”
“您给撕去了?”
“不,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老王头儿干咳一声,“至于,鬼门儿和咱们的关系,怎么说呢?严格意义上说,咱们,也能算是鬼门的人。”
老王头儿耷拉着眼皮,“鬼门,始于春秋战国时期,随着后世发展,逐渐分成了三个流派,一个叫红烛鬼门,以红烛煞为法主,一个叫青灯鬼门,以青灯鬼为法主,还有一个黄炎鬼门,以黄老魔为法主,这三个流派,基本上是鬼门的主流,但因为传承的不同,修炼时,有不同的侧重。红烛鬼门擅长咒术,方术。青灯鬼门擅长通灵,控物。而黄炎鬼门最擅长的,是用毒。这三个流派有共同的地方,也有各自的特点,而如今,现在江湖上,对鬼门的人都一个统一的说法,叫鬼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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