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才不会相信天下竟有这等好事,不管怎么说,她也在这风月场所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小心思还是有的。
“不会,她爹是个阶下囚,家里早就败落了,如今就她自己一人,她的契约在我们这里,你看一眼,免得以为我们在骗你?”
大汉在怀里把一张契约拿了出来,给那老鸨子。
“刘之桃?十六岁——她的父亲是犯了何事啊?”
老鸨子看了看契约,不是假的,再说她们这里的丫头们没有一个是正经过来的,自是不会在乎太多,只要不是官宦家里的就不会有问题。
“好像是——偷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怎么老鸨子,你觉得如何,如果不行,那我们就带她去别家看看,这镇上又不是就你一家做这生意!”
大汉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
“那倒也不是,还是问清楚一些的好,也是怕以后——会多生事端吗?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老鸨子可不想这丫头被别家抢了去,而和自己来抢生意。
“嗯,那你觉得如何,行或不行,给个痛快话!”
大汉拿过卖身契,装进怀里,要起身走的意思。
“别——别啊——几位大爷——有话好说,好说,那——你们就进去——休息休息,和姑娘们玩一玩,这姑娘我就——收了?”
老鸨子在大汉怀里拿出卖身契,折了折放进自己衣袖里,笑着眯着眼请大汉们进楼上。
“好,就是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弟兄们咱们上去乐呵乐呵!”
大汉回头看了看兄弟几个,乐的屁颠屁颠的朝楼上走去。
“翠花,秋红,柳眉,嫣红还不过来伺候几位大爷上楼!”
老鸨子高兴的招呼姑娘们上前伺候。
看到他们都上楼了,老鸨子叫来几个打手。
“把这丫头带到后面得厢房,如果不听话,就绑了,饿她几天!可给我仔细看好了,如果人丢了,你们就自己去找那几个大汉把人给我要回来!”
老鸨子一脸蛮横的看着这几个打手。
“是,妈妈,我们一定不会把人搞丢的!”
打手们扛起刘之桃就往后院走去。
“你们可要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这可是个雏,我的摇钱树,如果你们敢动什么歪心思,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老鸨子警告他们,要知道这种风月场所,小丫头的初夜可是很值钱的,她可要趁机好好的大佬一笔。
“妈妈您就放心吧!我们——会管好自己的!再说我们干这个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心里有数!有数!”
一个打手随即笑呵呵的看着老鸨子。
“嗯,那就好,把人看好了,如果她成了我们《春红苑》的头牌,你们自是少不了好处的!”
老鸨子好像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朝她猛烈的砸了过来,心里那个美。
“是,妈妈,那我们就——下去了!不然——我要被这小丫头给打死了!”
其中扛着刘之桃的那个打手,苦不堪言的朝老鸨子诉苦。
老鸨子一看,可不是吗?这小子被这丫头片子给揪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只见这个打手的头发被扯的凌乱不堪,衣服也被她拉扯的破的不成样子,就连脸上都被抓挠的出了好几道伤痕。
“哎——这丫头——着实让人头疼,看来——需要定制一个长久之计啊!”
老鸨子略带为难的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里又有些没底了。
“对——我看她——是咱这《春红苑》最——难驯服的姑娘了吧!”
打手也无奈的回答。
“下去吧——下去吧——看到她——我就有些头疼!”
老鸨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居然有些发愁。
“好,走吧,走吧——再不走我的头发都被她给薅光了。”
打手委屈巴巴的朝着同伴说。
“到了咱们手里,看她还能翻起什么浪!”
另一个倒是一副看事情不嫌事大的表情。
“哼——说的轻巧,你来试试,我们换换如何!”
他回过身对着说大话的同伴说道。
“那就——不必了,这——马上就到厢房了——就不必再——换人了——快走吧!马上就到了!”
说大话的赶紧走到前面带路,他还不想过早的变成秃子。
“就知道说大话!”
“哎呀——行了兄弟,快点吧——这不到了吗?到了——”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一个厢房,把门关上,进去了。
“哎——真是造孽?又一朵小花骨朵要被这些臭男人给践踏了!”
猴子藏在厨房的角落里,遗憾的说道。
“臭男人?那你呢?”
馨尘藏在猴子的帽子里,戳了戳他。
“我——我可是——一个最最——正经的绝世好男人!”
猴子有些不自在的回答。
“嗯,是挺绝世的!”
馨尘讽刺到。
“哎——我说你——我这可是和你来救人的——你——怎能如此挖苦与我?”
猴子急不情愿的看了看自己这身渔夫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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