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几声,阿瓦斯明显闻到了味道,扭转马脖子,先看了眼身旁这个高大的壮汉,眼睛眨了眨,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分析安全性。
“尝尝,可甜了。”李乐嘀咕道。
马儿的鼻子扇呼几下,好像有了判断,一探脑袋,大舌头一卷,几块方糖到了嘴里,先是睁大了眼睛,随后又眯缝上,带着享受的表情,开始“嘎吱嘎吱”上。
这时候,李乐开始从马鼻子摸到马脖子,从马肚子到马背,最后,又拍了拍马屁,阿瓦斯没有什么拒绝的动作,任由这人上下其手。
等到嘴里的糖吃完,好像意犹未尽,开始转过调转身子,拿鼻子拱李乐的胳膊,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李乐笑了笑,又从兜里拿出两颗方糖和一个小苹果,糖塞到嘴里,苹果则是两手一掰,开始喂了起来。
而马儿似乎感受到了这个壮汉的善意,举止也变得更加亲昵起来。
白航在一旁瞅瞅驯马师,驯马师则对白航竖了竖大拇指,表示,这人,会。
“要不要试试?”白航凑过去,问道。
“算了吧,这家伙看着就不好惹,第一次见能到这程度就不错了,真想骑,还得培养个一段时间感情。”
“哈哈哈,你倒是明白。看你这是老手啊?”
“还行,跟着一个老头学过几天。”李乐笑了笑,“诶,这马不说是国宝么?土库曼那般不让出国的。”
“这种马,原产土库曼,其实在毛子那还有哈萨克都有的繁育。土库曼管得严,但是北边毛子不严啊。钱给到位就成。”
“多少钱这匹?”
“不到两百万。”
“真值啊。”
“哈哈哈,我现在知道你是懂马的了。喜欢?”
“送我?”
“美得你。不过,下半年我在燕京的马术俱乐部要开业,阿瓦斯会过去给撑一撑门面。”
“那我心里有数了,回头给我办个会员。”
“VIC?十万一年。”
“便宜点?”
“送你?”
“谢谢!!”
“你还真不客气。”
“我们家祖训,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吃不着。”
“哈哈哈,走吧,那边有几匹纯血马,挺不错的,试试去?”
“好。”
二十分钟后,看到李乐骑在一匹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和马鞍都没用,只靠着一根缰绳的阿斯楞在偌大的围栏里“咦哈咦哈”的追逐奔驰,围栏边上几个人互相看了看。
“嚯,这小子还说略会,这特么叫略会?比我一个三岁就在马背上混日子的都不差。”布仁嘬着牙花子,嘀咕道。
“这东西,你得承认是有天赋的。”
白航笑道,“那他读书的天赋也挺高啊,燕大的研究生,咱们这圈儿里,上燕大容易,可真能读到这地步的,不多吧,也都是MBA那种花钱买的,李乐可是纯学术。”
“嗯,商业不也有?万安不就是他的手笔,你算算年纪,他多大就开始筹划了?”
“嘶~~~高中?”
“嗯呢。”包贵点点头。
“也就是咋找个南高丽的媳妇儿,再特么是三松,能和把以后的路堵死了划算?付奶奶则怎么能同意的?”
“我倒觉得,这才是他们老李家精明的地方,进退自如。”
“也是啊。”
“那咱们怎么说?”
“你先问家里怎么说?”
“家里?”常斌笑着看向包贵。
“明天我姥姥在家设宴,请李乐。”
“行嘞,那还说啥?布仁?你个小王爷咋说?”白航问道。
“宝贵儿家老太太都说了,那还说啥?”
“那,怎么分?”
“一人三个点,大气点。”包贵说道。
“成!”
“好!”
“没问题。我觉得李乐比我们看得清楚。再说,他手里还有技术人才储备,这点,咱们谁手里有?更别说以后和学术界的关系,费老师的徒孙,资讯和政策理解把握上,就有优势。”
“那就说好了,宝贵儿,一会儿,你来说。”
“哦。对了,那个什么环亚?”
“一家一半儿呗。吃相真难看,太特么影响招商引资的环境和形象。”
。。。。。。
“多少?”
纵马由缰,出了点汗,觉得筋骨舒畅不少的李乐听到骑着马追过来的包贵给说了几个人的想法,一愣。
“我们一人给三个,不过按照现在的股本,你得拿出一千个来,你要是没现钱,以后再说。”
“不是,这是公司,不是儿戏,你们几个就这么相信我?”
“我们有自己的判断,怎么样?”
“这就是你说的要我?”
“来不来吧。”
李乐瞅了瞅包贵光亮的脑门,想了想,“呵呵,你们倒是真看的起我啊。”
“这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包贵笑道。
“那这样吧,钱我有,不过我不参与公司具体运营,我也没这个时间。”
“不过你不能当甩手掌柜的,公司的发展和规划,你得出力。”
“这个你放心,该我的尽到的义务我肯定尽到,毕竟一千多个呢。”
“那成,咱们就说定了。后面你来安排人对接。”
“好。”
“还有,那个环亚,你打算怎么办?”
“等等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
“你真磨叽,找个由头,先把人办了再说。”
“那个,我是这么想的,我一个师兄发现点问题......”李乐头一歪,和包贵嘀咕几句。
包贵的光头闪烁几下,随即一皱眉,“艹,还特么能这么干?”
“财帛动人心,你以为呢?”
“心够黑的啊。成,那我们就等你开始收网。”
“那谢了啊,包哥。”
“嗨,都是自己人。谢来谢去的就生份了。走,跑两圈去,哈!哈!”
瞧见包贵一磕马肚子,窜了出去,李乐也跟着,一扯缰绳,“嘿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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