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老车,你这学生......好好好,下午就办手续咋样?”
“小马闯?”
“您不说行的么?再说,海军的衣服多好看,白色的哎。红旗飘舞随风扬,我们的歌声多嘹亮,人民海军向前进,保卫祖国海洋,信心强,嘿,信心强!!”
“你,你,气死我拉倒。”
“老车,别小气,别反悔,人孩子都答应了。”
“扯淡,专业不一样。”
“我可以改啊。能造天上飞得,就能造海里游的,小事儿,小事儿,给我几个月就成。”
“就是就是,老车,你真转了啊。我可带走了。”
“去去去,一边儿玩去。挖墙角到我们这儿了,我不惦记你兜里那仨瓜俩枣就是好事儿。”
孔教授嘿嘿着,“孩子,在老车手底下,你受苦了啊。”
“哎,理解万岁,老爷子。”
“马闯?”
“诶?”
“逆徒!”
“呵呵呵。”看着马闯和车教授之间爷孙一样的互动,孔教授一旁直乐呵。
“不过,老车,玩笑归玩笑,我给你说个说正经的。”
“干嘛?”
“就是我前些天给你说的那个构型问题。你一说你们那有突破,我就找了找这孩子的几篇论文,很有启发,虽然空海有别,但是能借鉴。要不,到我那待几天,给帮帮忙?”
“帮忙?”车教授眼睛一转,“签协议!待多久,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写清楚。”
“成,没问题!”
“不过,提前说好,得等我那边的项目明年的审核完才成。”
“好的。”
“再有,去了,你要敢给我耍花样,信不信我带人砸了你的水晶宫。”
“这个,就木有必要了吧。还,一定还。”孔教授笑嘻嘻的指着身旁的位置,“马闯,来,我问问你,关于那个构型在湍流.....”
三人聊了一会儿,有位一杠二从门外进来,走到三人身边,敬了个礼,“两位首长,咱们走吧,车好了。”
“哦哦,好,他们都到了?”
“是,都在车上了。”
“行,走吧,老孔。马闯,跟着我。”
马大姐不明所以,站起来跟上。
上了门口的一辆考斯特,才瞧见车里有穿制服的,也有便装的,和自家导师年龄差不多的老头。
车教授和孔教授上车挨个打招呼,亲切又热闹。
“诶,老车,还带孙女的?”
“哪啊,这是我学生,马闯,来,这是张老师,空间所的,这是彭教授.....”
挨个儿介绍完,马闯被几人交代了一个任务,抱好蛋糕,别摔了。
出发,一路车行,到了阜成路的航天大院。
拐了几个弯,到了一栋小楼前,却发现楼下早已停了好几辆车。一座单元门口,进进出出好些人。
司机停好车,要开门,却被车教授几人拦住,“等等吧,等这批人走了咱们再去。”
最后排抱着蛋糕盒子的马大姐这时候有些懵,因为看到院门口的牌子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要来给谁祝寿。
我滴妈耶!
爸,妈,爷奶,外公外婆,老马家祖上十八辈,我马闯光荣了啊,我也能有今天,嘿,嘿嘿嘿。
抱着盒子,等了一会儿,在那张着嘴傻乐的马大姐听到一句,“走吧”,忙擦了擦口水,站了起来。
下车时,马大姐只觉得脚底沾了云彩一样,迷迷瞪瞪,跟着上了楼。
直到进屋后,听到里间传来爽朗的笑,还有“呀,是你们来了啊!”,“老师好!师母好!”的说话声,这才慢慢回过神,打量起周围。
很难想象这么一位对国家有着难以估量的功勋和地位的科学伟人,居所里没有豪奢的装修,宽敞的客厅,家具简陋到甚至都能看到磨损的漆面和修补的痕迹,包边的墙面和门框上,已经老旧的能看到一道道划痕。
屋子不大,人多了,站都站不下,只能挤在墙边,桌角,阳台。
到处都是承载的满满登登的书柜,放在沙发上,摞在地上的书稿,杂志,还有成卷的图纸。称得上是娱乐设施的,只有在一个五斗橱上的老旧的收音机和占了一半客厅的钢琴。
寒酸,似乎只有这个词能形容这里。
似乎,唯一的好处,好像只有一排大大的窗户,让阳光能够把这里照的透亮,温暖。就像,此时马闯的心情。
等到在众人的招呼下,把蛋糕放到床桌上面,马闯这才近距离看到这位老人。
圆脸,未语先笑。身上穿着一件老旧的白衬衫,罩着一件手工编织的毛衣,笑眯眯地瞧着自己,像一位和蔼可亲的邻家老爷爷。
“呀,这姑娘,眼睛好漂亮啊,又大又圆。”
“爷爷,您眼睛也好亮的。”马大姐那从不怯场的性子,此时倒是显出一种落落大方来。
一句话,惹得众人都乐。
“你是谁的学生呀?”
“老师,我的,我前年招的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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