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啊。”
“别动,老实点儿,我们都是木头人,谁都不许动!不许,动!”
“呜呜~~~”
“看我,立~~正!别动啊,我拃一拃,看看有多高了。捋捋长长,一长一丈长,呀,好高好高。”
“呀~~~”
“扛铃扛铃马来哉,隔壁大姐转来哉。买点啥个小菜?茭白炒虾,田鸡踏煞老喔。老喔告状,告拨和尚。和尚念经,念拨观音,观音烧香,烧拨乌居,乌居拆屁,拆勒囡囡嘴巴里。哈哈哈~~~~好听不?再给你念一个啊,我想想。”
“摇只小船去摆渡,摆到齐门角落头,席着一只挖泥头,扒扒囡囡葛屎孔头!”
“啊啊~~啊!”
“还想听啊,那,一队放个屁,二队不同意,三队报告公干局,四队来枪毙,五队抬,六队埋,七队哭的嗨呆,八队还木来.......他大舅,他二舅,都丝他舅,高嘬子,低板凳,都肆木头。天在上,地在哈,伲娃嫑牛!”
李乐笑着,絮絮叨叨,碎嘴子机关枪一样突突着,李笙就这么跟着乐呵,小手甩的都见了残影。
“换好了么?”大小姐这时候揣着傻儿子又溜达过来。
“啊?好了,闻闻,喷香!”
“天天闻,闻不出来。别收,这还一个。”
“咋?”
“也拉了。”
“嘿,得,看人撅腚他拉屎呗?”
“文明点。”
“呵呵,行吧,一个也是换,两个也是换。走你!”李乐一拎闺女,递给大小姐,顺手接过李椽,放到尿布台上,捏了捏儿子的小酒窝,“啊,你也拉了?”
“咿呀。”
“行,来bou,我瞅瞅几斤几两,嚯!!这一摊,伲娃是小猪?”
“行了啊,别废话,赶紧滴,一会儿我阿妈他们就过来。”大小姐抱着闺女,抬腿给了李乐一脚。
“知道知道,儿砸,劳驾,抬抬尊臀。诶诶,媳妇儿,媳妇儿,来瞅瞅。”
“干嘛?”
“这小子是个歪把子哎。”
“什么意思?”
“就那个。”李乐一指,“十男九左,这小子朝右。我儿果然有大D之姿。”
“西八塞给,你死不死!!笙儿,挠他!诶诶,别薅阿妈头发,撒手,撒手。”
“哇哈哈哈~~~闺女,好样的,这小棉袄带刺儿啊。”
一家四口,闹腾的声音传到门口,让李建熙和洪罗新面面相觑。
“这是?”
“大姑爷回来了不是么?真热闹啊。”
“哼,让下面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就你事儿多。尹熙,按门铃。”
。。。。。。
老丈人进门,当然没法再闹腾,赶紧给李椽换好尿不湿,出来迎接,陪着说话。
“参莫,这是在那边的分拣和切割中心拿来的在宝石的小样,几乎包含了非洲出产的所有的宝石,单一颗可能不大,但放在一起,还是很好看的。这个,您可以放在书房里上当个装饰。”
李乐最让洪罗新满意的一点,就是会来事儿,一些小心思总是能挠在人的痒处。
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用乌木做的小画框,画框里一个个小格子里,放着各种颜色的宝石,阳光一照,煞是好看。
“哦,谢谢你,用心了。”
“没什么,就是顺手的事儿,我和恩杜杜妈妈一说,当天晚上人家就送来了,我这也算是借花献佛。”
“呵呵呵,以后有机会,要和贝蒂女士聚一聚。”
“是啊,恩妈也是这个意思,说,不行就下半年,请您和我妈一起,去桑给巴尔岛,一起度个假。她来安排。”
“那好啊。正想着冬天找个暖和点儿的地方呢。我回头找亲家聊一聊。”
女人么,对“不灵不灵”的玩意儿,大都没什么抵抗力。洪罗新捧着画框,看着里面五颜六色,光闪闪的宝石甚是喜爱。
“大姐夫,我的呢?有我的么?”正端着小碗,给坐在小餐椅里的俩娃喂着苹果泥的小姨子生怕漏了自己。
“有,这个。”李乐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只小盒子,打开给看,里面一颗拇指甲盖儿大小,在日光下,颜色呈现出三分粉七分橙,像夏天里盛开的莲花一般的戒面裸石。
“这是什么宝石?我怎么没见过?”
“这叫帕拉恰恰,是一种刚玉变种,这种颜色叫日出。你回头找你姐安排人做个戒指。”
“谢谢大姐夫。”
李尹熙放下碗,接到手里,拿出来在掌心,手指上比划着。不过俩娃没了吃的,开始“啊啊啊”,小姨子又忙收了,端起碗,喂。
“这是给会长您的,知道您喜欢看纪录片,这是我在那边的音像店买的几盘埃塞当地电视台拍摄的关于部落生活的纪录片。出了埃塞,估计也没什么地方愿意播放。”
三盘录像带拍到了李建熙腿上,刚才有些眼巴巴的老狐狸,不住点着头,“好,好,谢谢!”
“不客气。”
“在那边怎么样,事情解决了么?”老李手里录影带,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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