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不同,江辰对张昊态度也恭敬了许多。
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敬意。
张昊笑道:“江队,这回你不认为我是神棍了?”
江辰难为情道:“张昊,你就别调侃我了。不过这事也不能怪我,谁让你真那么玄呢,我只是犯了一个正常人犯的错误而已。”
“等案子聊完,我亲自登门将符替马局请回来,就当赔罪,你看成吗?”
张昊微微一笑:“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
随即,张昊随意拿起桌上纸笔便开始画起符来。
江辰不解:“不是画符需要朱砂黄纸之类的吗?”
“那是别人,符箓灵不灵验,还是要看画符者灵力。”
起笔运笔一气呵成。
很快,一张符画好了,接着张昊又画了一张哈喽Kitty。
随着符画好,整张符箓浮现一阵金光。
“这……”
这无非就是他们平时用的公文纸和公文笔,为何到了张昊竟这般神奇?
张昊解释:“这不是一般符箓,而是有一道灵气护罩,挡灾挡难,健体强身。”
“虽然它不能将您肺部结节完全清除,但可以遏制它恶化扩散,对改善病症也有相当大帮助。”
吧啦吧啦。
一顿介绍,并叮嘱马德胜佩戴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只是马德胜望着另一张哈喽Kitty纳闷,画符就画符,他有小孙女,哈喽Kitty还是认识的啊。
马德胜尴尬开口:“如果我没认错,这张是哈喽Kitty吧,也是需要佩戴在身上吗?”
张昊顿了顿:“不事,只是我算出来您爱人打麻将很久没胡过了,这张回去让她带在身上,保她赌神上身,自摸清一色一条龙,还有强身健体功效。”
马德胜脸一红:“我老伴就这点不成文的小爱好,还被你算出来了,感觉有点丢人啊。”
随即他又想起一事:“小张,既然符箓这么灵验,我可不可以替我老战友爱人……”
张昊直接回绝:“不可以!”
“一万块,我正常给钱。”
张昊摇头:“如果我没算错,您老战友爱人也是这起案子受害人母亲。”
“我可以帮她查清她女儿受害真相,也可以帮她延长寿命,但是只能二选一。”
“马局,如果您站在她的角度,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毕竟,人不能太贪心。”
马德胜无奈叹口气:“我想她会选择揭开真相,然后选择跟女儿在地下相聚。”
只是他看张昊越发琢磨不透。
如果说他喜欢钱吧,明明可以赚,还要把钱捐出去。
如果说他不喜欢吧?
明明一场收入那么多,张嘴闭嘴钱还要挂在嘴上。
就在马德胜觉得张昊令人琢磨不透的时候,张昊已经把目光放到桌案上的卷宗上。
这是一桩陈年旧案,旧到卷宗纸张都失去本来颜色。
马德胜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这是我一老战友女儿,在二十年前失踪了,当时她只有十六岁。”
“遥想当年,我老战友一家子都是在电影厂工作的,尤其是我老战友爱人李欣,早早就在电影里面露过脸,家庭氛围使然。”
“而我老战友女儿,也早早跟随父母登陆荧屏,用现在话说,就是客串各种可爱小萝莉,未来一片光明。”
“就这样,我老战友女儿一天一天长大了,一直到她十六岁,一个混国际圈的导演来到电影厂选角拍片,打算拍一部反映女知青下乡回城的片子。”
“如果这部片子能在国际上获奖,或者单单走一圈,对孩子来说也可谓前途无量。”
“可是奇怪的是,等这部电影拍完,我老战友女儿归家途中却从人间消失了!”
张昊并没有打开卷宗,而是运用盗天秘法,慢慢在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靓颖。
几个中年猥琐大汉,一个接一个向她凑来……
包括她死前的凄惨挣扎、非人待遇,和绝望痛苦。
他感觉女孩眼睛最后竟像盯着他,求他把她从痛苦里解救出来。
一遍又一遍在耳边重复:“小哥哥,你心好狠……”
片刻后,他才从痛苦中抽离出来:“马局,其中有个地方您说的不对……是电影还没拍完,您战友女儿就已经遇害了。”
马德胜疑惑:“这不可能,我们调查过杀青影像,那孩子当时在场。”
“而且我们也对当时铁路调查过,有乘务员和乘客证实,当天她确实蹬上归家火车。”
“马局,您知道演员里有种职业叫替身吗?”
“两个极为相像的人,可以在镜头前骗过亿万观众,陌生人只看过一眼,又怎么会分得清呢?”
经张昊这么一说,马德胜江辰顿时觉得这个案件脉路与之前大不同。
“小张,你还算到什么。”
“我再说一点您刚才没有说的吧。”
“这是一部题材比较敏感的电影,有果戏,有墙报戏,起初女孩家人不同意拍,但架不住导演亲自登门,舌灿莲花、苦心孤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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