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了吧,具体的我不清楚。我也找不到她。她搬家后就不联系我了。”侯小强摇着头叹息着说。
“这个王翠芬和我们的案子有没有关系?”陈芳律师又问。
“不知道。”侯小强依旧摇着头。
“那么,你知道是谁指使你的吗?”
“知道。是一个胖女人,她让我买凶撞死你妻子。”侯小强说。
“我希望你配合我,我们要尽快破获这桩命案。”陈芳律师说,“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吗?”
“不知道。我没看见。但是听声音很年轻。她说她自己是某银行的经理,还说自己认识很多官员,很厉害的那种。”侯小强说。
“她叫什么名字?”陈芳律师继续问。
“我不知道。”侯小强摇着头。
“你知道她住哪儿吗?”陈芳律师问道。
“她住在市政府家属院。我知道她住几号楼。”
“你知道家属院是谁建的吗?”陈芳律师问道。
“我听邻居说好像是副省级领导亲自主持的。”侯小强想了想说,“我们农村人不太懂这些。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她说过‘我住在那边’。”
“谢谢你,侯先生。今天晚上我会留在这里。如果我有什么新的发现的话,会打电话告诉你的。”陈芳律师说完,匆匆忙忙走了。
“你要是有任何发现,都要及时告诉我。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侯小强在后面追喊着说。
可是,陈芳律师已经走远了。
侯小强坐在椅子上,等着陈芳律师的消息。
“侯总,我刚才看见陈芳律师走进了尸体所在的房间里,你说她是在做什么呀?!”女法医向侯小强解释说。
“我猜测,她可能是想验尸。她想找到更直观的证据。”侯小强说。
“那你觉得她在验什么呢?”女法医继续问。
“应该是在鉴别头骨是不是被摔碎或损毁之类的。她想弄明白头颅上究竟有没有受到过重击的痕迹,以便确定这个头骨的真伪。”侯小强回答道。
“我也觉得是这样。她刚才跟那个法医讨论了好半天。我听到他们提到‘尸体腐烂’、‘尸毒’、‘血迹’这样的词语,难道尸体真有什么问题?”
“这个不好说。也许她正在寻求答案呢。我们不妨在这里等等看。”侯小强说。
于是,两个人在这个房子的一个角落里安顿了下来。
侯小强在这里坐立难安,不时站起来走动。
他越想越不放心,决定马上赶往妻子的坟墓,把真相搞清楚!他拿起桌上的钥匙,就准备出门。
“哎,你干嘛去呀?”女法医急切地问。
“我得马上去查明真相啊!万一陈芳律师真在查这件事情的话,我们再去阻止她的调查可就迟了。”侯小强说。
“我陪你去吧!这么黑,你自己去也怪吓人的!”女法医说。
“我们一块儿去吧。”侯小强说。
于是,他俩换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他们从大路口打车赶往丈母娘家的小区。
“侯总,你丈母娘家在哪儿呀?我可能不熟悉地形。”女法医说。
“我妈妈原来在南湖县城里工作过,她们家在城北的郊外。”侯小强说。
“你爸爸在哪儿工作?”女法医问道。
“我爸在江西省下属的一个县当乡长。现在已经退休了。”侯小强说。
“哦……我还以为你爸爸在市里当官呢。那你妈妈在城北郊区是不是有什么朋友呀?或者有没有其它亲戚?”女法医接着问道。
“有,她舅舅就在城东开了个酒厂,我舅妈在市局工作。”侯小强说。
“你丈母娘的弟媳妇叫什么名字?”女法医接着问道。
“我忘了。只有个模糊印象。”侯小强摇着头说。
“那你丈母娘有没有兄妹或姐姐?”女法医问道。
“没有。她们家只有她们两个。”侯小强答道。
“我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对你丈母娘的家庭状况并不清楚呀。你是不是平时很少与你丈母娘联系?”女法医疑惑地问道。
“唉,我这人有点儿木讷,除了工作就是吃喝玩乐。对待婚姻也不够认真。我怕给她丢脸。因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我实在算不上优秀。”侯小强叹气说。
“不用自卑,我感觉你很好了。”女法医说,“我虽然结了婚,但我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是什么样子。你比我帅。而且对我挺好的。最主要的是,咱们俩都是单身。我喜欢单身。”
听了这句话,侯小强心里特别舒坦,感觉自己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似的。
“呵呵,这倒是。”他笑着说,“你也挺有眼光。”
两个人边聊天边向城南走去。走到半路,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哭泣的声音,他们停下脚步,仔细聆听。他们听到有男人说话,还有女人的抽泣声。这声音非常压抑,显然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这声音好耳熟,”侯小强嘀咕着。
“是不是有人在哭呢?”女法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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