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雨啊,我们不需要照顾。我们有手有脚,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
林欣雨拗不过父母,只好答应他们。
“欣雨啊,我们不会白住你家的。等你爸身体稍微好些,就帮你干活挣钱!”
林欣雨觉得父母太客套了,便说:“爸妈,这是我们俩孝敬你们的,谈什么‘挣钱’呀。”
“哎呦,你看看,你看看……”林父林母乐坏了,“这孩子,怎么跟你爸这么见外呢?”
林欣雨无奈地笑了。
林欣雨的父亲是一个老木匠。木匠的技术在村里是最顶尖的。林欣雨的爷爷奶奶去世之后,父母就带着林欣雨搬到乡下来,一边种田养鱼,一边教她木匠手艺。林欣雨的爷爷奶奶曾是当地最知名的老木匠。林欣雨的爷爷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偷走了。父母为此伤心难过了很久。林欣雨七八岁的时候,父母才渐渐缓了过来,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种地上。
林母的身体状况一度令林欣雨感到担忧,但林父却劝林欣雨不必过分紧张,林母的腿并未彻底坏掉,她可以尝试做假肢,假肢的维护成本较低,适合林母的年纪。
但林母执意要用原先的骨骼,她希望能够完全恢复健康。林父林母拿她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去。但林父林母仍是很担心她的腿,几乎夜不能寐。
林欣雨对于爷爷奶奶留下的遗物都保存得非常好,她把祖辈留下来的古董都整理起来,按照类别收藏。林母喜欢画画,林欣雨把祖辈留下来的一些古玩珍品画了一幅图挂到卧室里。
林欣雨还记得有一幅画是一副油画,画中有一座寺庙,寺庙门前有一棵树。林欣雨画画向来比较随意,她想到什么就画什么。那幅画是一副山水泼墨图,笔触苍劲有力,风格简洁,线条清晰,色彩鲜艳夺目,极富冲击力,令人叹为观止。林欣雨把这幅画挂到卧室的窗台上。
林欣雨还记得有一件祖辈留下来的玉佩,这块玉佩是一件青花瓷器,雕刻着“寿星”二字。林欣雨把它挂到床头柜上。这是一件价值连城的青花瓷,据说曾经是乾隆皇帝御赐的,所以林欣雨格外珍视。
林欣雨还记得她有一件祖辈留下来的玉镯,那玉镯是由红玉雕琢而成,玉质莹润细腻,光泽饱满,晶莹剔透,仿佛有流动的霞光闪烁其中。林欣雨戴着玉镯出席宴会,宾客无不称赞:“这玉镯实在太美了!”
林欣雨还记得有一串念珠,这串念珠也是祖辈留下来的。林欣雨在小时候就戴在脖子上。林欣雨把念珠放到梳妆盒的抽屉里锁了起来。这念珠是用红檀木打磨而成,每颗珠子都镶嵌着硕大的玛瑙,珠圆玉润,华贵逼人。林欣雨从小就爱不释手。她曾经想象过,将来哪个幸运儿娶了她,就算倒霉催的遇到车祸或者意外坠楼,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了。
林欣雨的童年充斥着欢声笑语与甜蜜幸福。她和父母一道生活,每天吃饭睡觉,上课下课。林欣雨偶尔会跟父亲讨论一些商场上的事情。有一次,林欣雨听见父亲和一名陌生男子谈话。
“这次的金融危机,对咱们集团影响很大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才好。唉……”父亲叹息道。
侯小林说:“你不必担心,这次的危机很快就会过去,我相信。”
父亲惊讶地抬头看了侯小林一眼,似乎没有料到他竟有如此胸怀,便笑着拍拍侯小林的肩膀,夸赞说:“侯小林,看来你在商场上混得越来越有模样啦。”
侯小林谦虚地说:“我不过是随便瞎猜的罢了。”
林欣雨在房间里看到父亲和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谈话。那男子穿着一套黑西装,长发及腰,五官俊朗,气势沉稳内敛,看上去十分儒雅,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成熟稳重的魅力。他是谁?为什么爸爸对待这个人显得十分尊敬呢?
侯小林看见林欣雨进屋,便停住了话题。林父招呼女儿坐下。
“爸,你刚刚和谁聊天呢?”林欣雨问父亲。
“哦,刚才有一个朋友过来拜访,聊了两句。”
林父端详着女儿。林欣雨虽然今年已经23岁了,但容貌依旧秀丽,肤白如雪,五官精致得像是一尊精巧绝伦的娃娃。林父说:“欣雨啊,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是关于你妈妈的。”
林欣雨疑惑地看着父亲,“我妈怎么了吗?”
林父说:“你妈现在需要做截肢手术,医生说,如果她再拖下去,腿可能会废掉。”
林欣雨皱眉,“做手术,这么严重?我们家又没钱,怎么给妈治病?”
林父犹豫片刻后,咬牙说道:“欣雨,你去帮爸爸卖掉你那辆车吧。”
“卖车?”林欣雨震惊地瞪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卖车?我那辆车可值三四百万啊,你怎么舍得把它卖掉?”
“卖车换钱,买药治你妈妈的病啊。”
林欣雨不愿意,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绝对不会卖车的。”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林父痛苦地揉着额角,说道:“欣雨,你听我说。你妈妈的腿只有截肢了才能保证康复。否则,她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更别提走路了。欣雨,我求求你,救救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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