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条裙子漂亮吗?”
“挺漂亮的。”
“我觉得不好看。”
“那你买一套吧。”
“我才不呢,我买了送给你们。”
“哈哈,这样不错!”
“哎哟,快看那边!那是哪家的姑娘啊!好漂亮的!”
“是啊!这衣服简直就是量身定制的嘛,真好看!”
“咦,旁边那个好像是侯小林耶。”
“是他啊!我早看到他了。他旁边那个是他女朋友么?”
“是哦,他旁边那个女孩子长得好高挑啊,跟他站在一块儿简直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一对儿。”
“喂,我说,你们别这么八卦好不好?”张新宇不满地抗议。
“我们也没说什么嘛。”
“就是,人家俩人情投意合,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哼,懒得跟你们理论!”她跺脚跑走了。
侯小林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张新宇停下脚步。
他叹息了一声:“没事,她一会儿就好了。”
“你是怕她误会?”
“倒也不是,”他顿了顿,“我只是有些担忧。”
“你担心什么?”张新宇追问。
“你看,”侯小林指向四周,“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栋三层小洋楼。这里离城郊很近,附近还有几座农舍。我猜测,这个小洋楼应该是属于某个富豪的私宅。”
张新宇微微皱眉,没有答话。
“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好的地段,为什么要卖掉呢?”
“是啊……”她喃喃自语,“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或许是这个富豪觉得这里环境太差,住着不舒服,才卖掉房产的吧。”
“这样说来也有道理。”
“我们要注意了。”他严肃起来,“我觉得这个富豪不会轻易把房子卖掉。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会想办法拿回来。”
张新宇瞪大双眼:“你是说……”
“我不确定。”
她沉默良久:“这样危险的事情,你还是少参与为妙。”
“放心。”
她看着他笃定的表情,心里忽然安稳了许多:“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他有些茫然。
“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敢来这里。”
他苦笑一声,摇头道:“不是我的功劳。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很感谢你。”
他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了。今晚吃饭的地方已经定好了,我先带你去认识一下。”
“好。”
张新宇跟随他来到餐厅。餐桌布置得非常精致,灯光暖黄色,墙壁上挂着山水画和油画,整个包厢内弥漫着淡雅的古典气息。
坐在窗边的男人正在翻报纸。听见脚步声,转头望过来,露出爽朗的笑容:“你就是张新宇小姐吧?”
“您好,请叫我新宇吧。”她礼貌地朝他伸出右手。
他微笑颔首。
他叫陆云轩。年纪比张新宇稍长,二十七岁。是一位着名的企业家。
“陆总,我是侯小林。这是我的妻子张新宇小姐。”
“侯夫人,很高兴见到你。”他伸手与她握了一下,然后示意他们落座。
服务员送上菜单。
“都是些家常便饭,希望你们喜欢。”他谦逊地说,“尝尝我做的菜。”
“我平时吃惯了大鱼大肉,这样清淡的反而更合胃口。”
张新宇低头点餐,侯小林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陆云轩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侯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觉得你这个人特别亲切。”
“是吗?我从前也有个朋友跟我说这样的话。”他笑眯眯地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知道啊,你是企业家嘛。”
“呵呵,不是企业家。”他耸肩。
“哦?”张新宇惊讶道。
“嗯,我以前在警察系统混的。”
“啊?”
侯小林解释道:“我当初进入警队的时候,是因为我父母是刑侦专业毕业的,我想锻炼锻炼自己。后来慢慢地摸索出了一套规律。我爸爸是教育系统退休的老师,我妈妈是医院护士。我们两家关系不错,就把我安排到他们的单位。但是,我们家庭条件虽然不错,却并没有给我留下足够优渥的成长环境。”
“我们家是传统的中医世家,祖辈都是郎中。我从小耳濡目染,就跟爷爷一样,对药材非常熟悉,尤其擅长各种草药的辨识。我从幼稚园就开始帮忙配药。每天早晨六点钟起床熬汤,八点半钟准备早餐。九点钟洗衣服、拖地。”他说起往昔峥嵘岁月,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色,“直到有一天,有一位患者家属找到我们诊所,求我爷爷帮忙治病。我那时候刚进门,不懂行情,就跑来问爷爷,结果爷爷告诉我,这是一种慢性毒药,需要长期使用。”
“我记得,那个患者叫李志。”他继续说道,“他身体很虚弱,几乎没有什么活动能力。我爷爷替他诊断过后,说他是肝郁化瘀之症。他应该经常咳嗽,痰多痰少,咳得厉害,偶尔伴有痰湿喉痛。最近他嗓音沙哑,嘴唇干裂,胸闷喘不上气,我爷爷猜测他肺气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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