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侯涛说。
“这还不简单，你把它推荐给网站呀。”
“网站？”
“是呀，就是互联网企业。”柳婷婷说，“你把它交给网站，网站会分析你所在的平台是否具有价值，再决定是否收购你的企鹅。你的企鹅有什么缺陷？比如说，内置程序不够完善？你告诉网站你的企鹅内置程序是什么？”
侯涛被柳婷婷忽悠住了。
他激动得脸都红了，“可以吗？”
柳婷婷说：“当然可以。不过这种企鹅，我觉得你应该申请专利。”
“专利？”
“对。”柳婷婷解释说，“企鹅是一个非常先进的软件。你把它交给其他网站使用，就算获得授权。但是授权期限是三年。如果三年后企鹅无法盈利或者破产，那你就必须交出相关信息。因为授权的时间长短决定了你的专利归属。这种专利是非常珍贵的，绝不能轻易授权给别人。”
侯涛恍然大悟。
“你明白了吧？”柳婷婷说，“我建议你把企鹅推荐给几家网络巨头。这些网络巨头有钱又有势，肯定乐于接受你的专利授权。”
侯涛若有所思。
“你只是担心专利保护费和税费。”柳婷婷继续劝道，“这两块我都可以替你搞定。你只管把企鹅交给这几家网络巨头即可。”
侯涛犹豫不决。
“这种事，拖不起。”柳婷婷叹气，“你想想，你这辈子还指望靠这个东西翻身呢。”
侯涛咬牙切齿地说：“好。那我明天就去找林雨桐谈判。”
柳婷婷满意地笑了，“嗯，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可是……林雨桐会答应吗？”侯涛担忧地问。
“放心。她一定会答应的。”柳婷婷胸有成竹。
侯涛半信半疑，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办了。
林雨桐没想到，侯涛居然跑来向她摊牌。
“你真的喜欢我？”林雨桐挑眉，“我不认为你是一个情圣，我更不相信，你对我有爱慕之情。”
侯涛沉默片刻，“我的确对你有爱慕之情。”
“哦？”林雨桐饶有兴趣，“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对我有爱慕之情？”
侯涛抬眼盯着她看，缓缓吐出四个字，“不忍心。”
林雨桐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
“你不信也得信。”侯涛说，“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不够。”林雨桐摇头。
“那你想怎样？”
“你得说服我相信。”
“这个简单。”侯涛拿出一支笔来，“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如果你输了，你就做我女朋友。”
“哈？”林雨桐惊愕，“你脑袋坏了吗？”
“我很清楚。”侯涛说，“我现在的状态，根本配不上你。”
“呵。”林雨桐嘲讽，“既然这样，我又凭什么跟你打赌？”
“你是个聪明人。你会赢。”侯涛说。
林雨桐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做我女朋友。”侯涛坚持。
林雨桐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说：“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有疯。”侯涛认真地说，“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愿意帮助我，我感激你。你想要什么报酬，尽管提，我一定尽量满足你。我希望你答应做我女朋友。”
“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林雨桐说。
“这个问题，恐怕除了你自己，没人会回答你。”
林雨桐想了想，说：“行。我答应你。”
侯涛愣住，“你……”
“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好。”侯涛点头，“那么……”
“等一等。”柳婷婷叫停，说，“我不赞同林雨桐做你女朋友。”
侯涛说：“为什么？”
柳婷婷说：“首先，林雨桐已婚。”她顿了顿，说：“虽然她结了婚，但我相信她还没有离婚。我们都知道，一个女人结婚之前，最容易被外界诱惑。她刚刚从婚姻里走出来。而且，我并不认为一个女人能抵挡住金钱和美色的诱惑。她已经结过一次婚了。我觉得她不适合再结婚了。另外，你的条件太差劲了。你父母都是农民工。”她转脸问林雨桐，“你说呢？”
林雨桐笑着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挺对。”
柳婷婷又说：“还有，侯涛。你是个孤儿。林雨桐虽然是个单亲妈妈，但是我相信，她肯定是非常优秀的女性。我相信她将来能够嫁得很好。你这样一个连房子都买不起的穷光蛋，根本无法给予她幸福。”
侯涛沉默不语。
林雨桐笑眯眯地说：“谢谢夸奖。其实，我也不算什么好人。至少我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
“可你毕竟已经结过婚。”柳婷婷说，“这是你的缺点。”
“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他。”林雨桐指指坐在一旁的侯涛，“我曾经也遇到过许多人。比如他。”
“可你并没有选择他，不是吗？”柳婷婷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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