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了?”
“土行孙不见了!”
“什么,我那师侄不见了?会不会弄错了?”
惧留孙一跃跳到地上,蹲下伸手感受地面,眉头拧成疙瘩。
身为先天土灵,他竟没能从大地中感受到一丝土行孙的气息!
这说明土行孙早已走了多日!
“师兄,师兄,地府的事……”
“闭嘴!”
惧留孙异常焦躁。
他的应劫徒弟——土行孙,居然不见了!
最麻烦的是,他无法推算出土行孙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玉鼎居然还有心提去地府的事!
“他心底有没有我这个师兄!”
“变数,是变数!”
唯有变数才能引起变数。
惧留孙看向玉鼎真人,眼神幽幽。
怨憎之意一闪而逝。
即便如此,玉鼎真人还是敏锐捕捉到了。
“师,师兄,既然你山中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不等惧留孙回应,也不管此举是否礼貌,玉鼎真人一溜烟跑出洞府。
溜了溜了。
再不溜只怕师兄要跟他拼命!
他自己就擅长掐算,自然知道惧留孙之变与他脱不开关系。
“惧留孙师兄求不得,我该找谁去?”
玉鼎真人十分苦恼。
“要不,再去找找太乙师兄?”
虽说太乙师兄不擅长土遁,但他法力高强,应该能有法子吧。
玉鼎真人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急病乱投医了。
当务之急,只能去找跟他一样有杀劫加身的人了。
……
惧留孙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扯出捆仙绳使劲挥动,将周围草木山石尽数抽碎。
“玉鼎——”
惧留孙怒喝。
不是他,自己怎会出山?
不是他,又怎会生出如此变数。
果然,空空子道友说的是对的。
大劫来临,老实待在洞府修炼才是正途。
没事吃饱了撑的,非得去管玉鼎的事!
惧留孙驾云要去寻找土行孙,却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而去。
鬼使神差的,他下意识朝东安县沟子乡而来。
“空空子道友不愿再受打扰……可事涉我身家性命,也是释教之事。”
“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惧留孙心底十分忐忑。
他不想来的。
但土行孙在这个节骨眼上走丢,他很慌啊。
他刚进东安县内,苏良就敏锐察觉到了。
“这个哈崽怎么又来了?”
“因为土行孙?”
苏良略作迟疑,闪身出现在梅山内。
惧留孙声音也随之响起:“道友,惧留孙求见!”
苏良仔细探查,直到东安县外,确定只有惧留孙一人前来。
“就他自己,还在我地头上……”
苏良心思活络起来。
如果以土地神经开启结界,能否杀掉惧留孙?
像上次杀迦来菩萨一样,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道友,惧留孙求见!”
惧留孙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切。
“见机行事吧。”
苏良闪身出现在梅山上,面露不悦,整个梅山上空都变得风起云涌。
“惧留孙,你怎么又来了?”
“真当本座这里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今天如果不给本座一个交代,就不要走了!”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关键是他大概知道惧留孙的情况,敢这么说啊。
果然,
惧留孙面露歉意:“道友,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求助你的。”
“哦?”
“我……我那替身应劫的徒儿,不见了!”
“一个小弟子而已,你再换一个不就是了。”
苏良摇头道。
惧留孙哭丧着脸,苦笑摇头:“道友,贫道已经在他身上倾注心血,又在他身上植入了一点贫道真灵……”
他一点一滴,将原委说了个清楚。
苏良心底只觉好笑。
他劝走土行孙,只是想着坏掉惧留孙的布置。
万没想到,他能自己送上门来!
他立马改变策略,决定不对惧留孙出手——风险系数太高。
根据不同情况,及时调整对敌政策,堪称机智如我!
他“安静”听惧留孙说完,摇头道:“此事本来只是本座跟玉鼎之间的事,是你非要掺和进来。”
“不想如今生出这等变化……”
惧留孙却敏锐抓到“话柄”,满脸激动,“道友,此事是贫道之过。”
“然而此事也牵涉道友,也牵涉……我释门,还请道友救我一救!”
苏良心底十分鄙视。
“啊呸!这厮好不要脸,还没进门呢,就一个一个‘我释门’,真要进了释教,还不知道舔成什么样!”
苏爷刚穿越时就被释教几次三番算计,对释教真是一点好感也无。
“你们算计我,也别怪我算计你们!”
但面子上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他大袖一甩,冷哼到:“惧留孙,你在威胁本座?”
“既然如此,你且回去,将本座身份泄露出去,看本座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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