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挪步到门边,发现池中的荷花全开了,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整个人被美得呆住。
忽然又下起哗哗大雨。
男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楚鸢挪到他亲自做的躺椅上靠着,半眯着眼,等啊等,终于将他等了回来。
她冲他笑,露出颊边的梨涡:“你怪我吗?”
男人放下手中点心盒子,那是楚鸢最喜欢吃的什锦斋点心,口味造型丰富,但楚鸢最喜欢吃的,便是其中的荷花酥饼,清幽的香气让人为之沉醉。
他坐下来,打开盒子,递了一块给楚鸢。
“趁热吃,不然凉了就不是这味道。”
楚鸢接在手里,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苦涩的难以下咽。
见状,独孤绝坐过来,将有些消瘦,但不掩姿容的楚鸢慢慢的抱如怀中。
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她是什么易碎品。
嘴角轻勾着,邪魅慵懒,“你说,你病成这样,为什么一点儿都没变丑呢?”
楚鸢轻哼,“你倒是希望我变丑。”
“是呀,丑了的话,注视你的眼睛便永远只剩下我这一双……”
否则,他无时无刻都想把看偷她的那些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楚鸢失笑,伸手打他,因为没什么力气,更像是给他的胸膛挠痒痒。
她不敢看他,视线盯着那些摇曳生姿,被雨打得垂下头,但有很快立起来迎风招展的花骨朵,又问了一道:“你怪我吗?”
男人垂眸,“怪你什么?”
“怪我没有陪你到老,要先走一步了。”
“不会。”
“嗯?”
独孤绝将她耳边凌乱的碎发理了理,“不会怪你先走。”
因为,她走了,他也不会再活。
没有她的世间,孤零零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
耳边雨声哗哗,楚鸢的眼皮又开始重了。
很重很重。
虽然药物并不会给她带来实质的痛苦,但关键的药效,她是抗拒不了的。
不然就太假了。
楚鸢很清楚,这一睡,只怕再也醒不过来。
男人也一样预感到了什么,将她一点一点抱紧,有种要揉入身体,但又舍不得弄疼她的克制。
楚鸢视线模糊了,微仰起头,“独孤绝?”
“嗯。”
“独孤翎。”
“在。”
她顿了顿,控制不住的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们来生……再见了。”
闻言,男人没有流泪,也没有咆哮,只是静静地陪她看最后一场雨,最后一场夏荷泛滥。
无声落下一个字,“好。”
在楚鸢已经没有知觉的时候,男人一滴泪滑落脸庞,打在楚鸢指骨之间,微薄的唇轻颤吐出几个字,“鸢儿,别走远了,等等我。”
话落,给怀中的女子调整了最舒服,她日常最喜欢靠的角度,这才拿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砒霜茶,用最直白、最简单的方式,结束这一切的同时,让两人永远在一起。
但,他不知道的是,楚鸢这个狠心的女人,她……压根不入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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