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灭疫士会相信鬼神之说吗？”
神启少女二十三如是发问道，虽说她是世界之药，但二十三小姐可从未敬畏过鬼神。
周执一边下楼，一边开口：“灭疫士作为科学从业者，我通常不会将疾病归因于鬼神，但……会在文化敏感性和患者需求大框架下，包容信仰表达。”
“就如同我对于真空并没有太多的理解，但我认为，在给予病人关怀上，两者有相通之处。”
“如果真有梦主引导着精神医学的发展，我也并不认为是坏事。”
周执轻声说着。
踏入深处。
环境。
似乎改变了。
以一种，无法触摸的状态。
第三层的大门打开，不是糜靡所描述的地方。
而是……
一片混沌黑暗的……
宇宙。
病化指数高度上升】。
病化指数高度上升】。
病化来源：辐射病】。
病化来源：骨质酥松】。
病化来源：幽闭恐惧症】。
病化来源：心率失常】。
病化来源：视觉障碍颅内压综合征】。
……】
“怎么忽然开始报菜名了？”
“把我弄到哪了，这还是真空吗？”
周执用手按住脑袋。
体内的细胞】和遗传】力量已经完全无用。
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虚无中。
“二十三小姐……二十三小姐……”
“二十三……”
周执呼唤了一下二十三。
没有回应。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那这里是幻觉？”
“不……”
“难不成，这里是某人的……梦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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