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位大夏皇帝陛下，看起来不打算动手。
“老朽想知道陛下是如何感知到老朽的，以老朽这几百年的经验，陛下当是无法发现老朽的存在才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老者缓缓开口问道。
“朕之大夏，有国运在，可以监察我大夏境内武者。”
儒袍老者一愣，刚要开口再次发问，突然一愣，社稷神器四个字顿时出现在其心中。
之前看北地诸国太过于弱小，倒是忘记了这一点，要是有观天境那样的存在，还真能发现他的踪迹。
“老朽明白了，还请陛下发问！”
“中土是哪里？”楚江点了点头，开口道。
“回陛下，老朽并不知道！”听见楚江的问话，老者眼中闪过果然之色，摇了摇头道。
“老朽第一次在现实之中听说中土，也是在一月之前。”
“在现实之中？你还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中土？”楚江神色一动，开口道。
“回陛下，神话传说中。”儒袍老者苦笑着说道。
楚江一愣，这个回答着实超出了楚江的预料。
“在大虞之中，有口口相传下来的神话故事，具体时间，其真实性已经不可考证，传说中，中土大地是天下中心，乃是人族的发源地，所有人族的祖先，都来自于中土。”
“不过这些，在大虞之中就是神话故事，史书之上全无记载，就连云鹿书院传承十万年的藏书楼里面也没有中土的记载。”
“老朽虽添为二品仁者，但对中土一事，想来不信，直到一月之前，这才知道中土并非传说，而是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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