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澔峋想了想,准备让工作室打款,那边会计又打着边鼓让他们家花点钱出去。
“这点钱够吗?”周澔峋问得贱嗖嗖的。
“你个狗大户,这么多钱能做很多事了,还问够不够?”
“爷们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倒是你,还是想想亏了钱回家怎么给嫂子交代吧!老实说,你要不要跪搓衣板,哈哈!”周澔峋摇了摇二郎腿,炫耀着。
最近《Day dreamer》的版税,不算欧美那边,他挣了税后200多万,工作室那边还有100多万。还有可口可乐的代言的第一笔80万美刀的付款,以及2个180万的短代,他税后有400多万。再加上原来的100多万。
现在他手上有快900万的税后现金,工作室那边也有200多万。
这还没算第二张专辑的版税,还有今年的彩铃收入。
他手上,有钱!
他都准备再买几个房子放着呢,反正京城的房价肯定能赶上这几年的茅台涨幅的。
“你小子就是欠揍,等我回了京城,非得找你会一会!”宁昊哭笑不得。
宁昊在电话里和周澔峋说得很清楚,按出资额给他算电影的收益分成。
和宁昊聊完,周澔峋想了想可以去草原玩玩?
“女朋友,要不要去大草原玩?”
“骑马吗?”杨蜜一听,立刻就兴奋了。
上次骑马不太过瘾,前几天在大寒桃花开的剧组,她都给剧组说了她会骑马,导演偏不听,非要用替身,随便就给她拍了几个糊弄人的镜头。
她当时只能默默生闷气,却没办法。
她不知道的是,导演是怕她耽误时间,拍摄计划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剧组可没时间给演员试错,越快拍完越好,节约预算,要是不小心受伤了又是个事儿。
“好,那就说定了,咱么过两天一起去逛逛,正好草原也没人认识咱们!”
周澔峋和杨蜜在当地最近的城市租了个车,有司机兼职向导。
这里的草原,那才是一望无际,绵延万里,那起伏的线条,似婀娜的身姿,勾连着天地,极具美感。
周澔峋和杨蜜靠坐在后排坐上,这样的新奇感受没多久,车子的颠簸就将两人折腾得不轻。
这草原大地,它不比油柏路水泥路,这和以前的农村泥泞路面大差不差的,车子有时候遵循着一条被轧着车辙前进,有时候也会穿越碧绿的草场,印证着那句“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转转悠悠,起起伏伏,开了2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他们去到宁昊剧组的时候,片场那儿只有零星的几个剧组人员了,3个小孩子演员,一辆拉器材的破烂货车,一辆皮卡,一辆小面包,一辆摩托......
宁昊对于周澔峋能过来探班还是很高兴的,闲暇之余他领着这对小情侣,转了转。
“咱们剧组的演员全部都是附近的牧民,虽然没演过戏,但是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在画面上呈现出来演技那是没的说,特别是几个小朋友,表现特棒!”
“一开始剧组就没钱,挺多人都离开了,你看见旁边那大切诺基没?那是摄影师杜捷的,娘的,有钱!”
宁昊和杜捷都是北影校友,大学期间因为都是跟着老师郑皓天做一个短剧而相识,一人是执行导演,一人是摄影师。
这次《绿草地》的拍摄,是两人合作的开始,也是两人结下深刻友谊的开始。
“咱们这个剧组,算得上是多灾多难,每天事情不断,上个月,面包车还翻过。”说着,宁昊还苦中作乐的笑了。
“车上一车的人,有个孩子还因此骨折了,头上缝了6针,还好那家人通情达理,说是牧民人家骑马经常摔断胳膊腿的,没事儿,咱们也穷只是付了医药费。更糟糕的时候又来了,前几天,又有一个女演员骨折了......”宁昊抽着烟,眉飞色舞地吐着苦水。
最后,他竟放肆地大笑起来:“谁他娘的都打不倒老子,看,老子都他娘的快拍完了!拍完了!”
周澔峋看着宁昊这斗志昂扬踌躇满志的神态,不由心里赞叹——
嘿,真爷们!
活得真他*的有劲儿!
完了,这家伙还自夸了一番:“只是可惜了,没人把老子的精明强干和英明神武记录下来,要是有人给拍拍记录片,必拿大奖,我说的!”
周澔峋和杨蜜本来说是来骑马游玩的,马倒是找牧民骑到了,只是没怎么玩。
宁昊看两人闲的呀,心里痒痒,拉着周澔峋给他做起了生活制片,实际上就是做些琐碎杂事,安排吃喝拉撒,有时候还会去帮忙看看道具。这活儿原来是司机兼着的,后面几天就交给了周澔峋,其实事儿也不多,主要是剧组小人少。
杨蜜则是带着几个小孩子玩,聊聊天,骑骑马,讲讲故事,几个小孩子在剧中是说蒙语的,但实际上会说些普通话,虽然沟通仍不够顺畅,但不妨碍笑容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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