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并不知道。
唯有试一试，方能得出结论。
心中想罢，凌天缓缓朝前迈步走出。
他不确定刚刚的战斗是否有人身死，杀人之人又是否还逗留于原地。
等他靠近战斗发生之地，一具冰凉的尸体立即出现于其视线。
“这人是……”
远处这具尸体浑身染血，站在凌天这个角度仅能看到侧脸。
然则这张染血的侧脸，却给了凌天一种熟悉的感觉。
“展晨！”
凌天又走进几步。
当看清此人脸庞，神色骤变。
倒在地上的，正是荒古大陆战神山展晨，御宸的八师兄！
凌天来不及多想，一跃至展晨身旁，俯身蹲下。
当他发现展晨身上已无任何生命气息时，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他那巨石命魂蕴藏生命之力，只要一息尚存，就可迅速让人恢复如初。
可现在，展晨生命气息断绝，已回天乏术……
“谁杀的！”
凌天紧握双拳，眉头紧蹙。
战神山弟子，各个武道天资出众。
展晨的武道天赋，并没有比御宸差多少。
能够诛杀展晨之人，绝非泛泛之辈。
咻！
突然间，一股极致寒意自凌天背后袭来。
无比熟悉的感觉，令之面色一冷。
砰！
凌天早有准备，骤然回身轰杀出一掌。
抵挡下对方剑招的同时，亦看清了对方。
此人一席黑衣，装扮与他初入古战场时遭遇的黑衣人一般无二，招式以及手段亦极其相似。
这让他肯定，眼前之人同当初死在他手里的黑衣人，必然来自同一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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