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一阶圣纹师，不可能破四阶圣纹阵。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这等妄想。
“明知道破不了，你上前添什么乱？”
如此理直气壮的回答，惹来了嬴狱一声呵斥。
凌天瞥了眼秦广冥宫仍旧坐在地上的那名一阶圣纹师，继而对嬴狱笃定道，“不仅我破不了，你秦广冥宫的一阶圣纹师，同样破不了。”
“那可未必。”
嬴狱似对他们秦广冥宫的圣纹师很有信心。
凌天懒得跟嬴狱解释什么，淡漠说道，“等你懂圣纹了，就会明白我在说些什么了。”
一旁的楚无敌听凌天、嬴狱两人对话，顿时奇怪道，“如果这处圣纹阵不能，不二等人是怎么过去的？转轮冥宫，不可能有四阶圣纹师。”
“这处四阶圣纹阵虽破不了，但不意味着过不去。”
凌天解释道。
“哦？”
楚无敌眼眸一闪，“说说看。”
“这处四阶圣纹阵，并不是不能踏足，只是暗藏杀机。”
凌天缓缓说道。
“胡说八道！”
嬴狱冷斥一语，“刚刚，我已试过，这处圣纹阵根本无法踏足。”
“那是你走错方向了。”
凌天说着迈步朝侧边走出几步，继而手指了那扇虚空之门，“从这里，可以进入圣纹阵中。不过在这条路上，一共有三十六处二阶圣纹阵，以二乘十八的形式分布。其中十八处二阶圣纹阵乃是杀阵，踏入其中凶多吉少。想要抵达虚空之门，必须二择其一，踏过其中十八处二阶圣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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