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来，喝酒！”
“今天我太特么高兴了！咱终于拿回冠军了！”
“你们说，那吕玲绮到底是王室的什么人啊？不会也是军中猛将吧？”
...
...
当夜幕降临时，整座水光之城都没有亮起一盏灯光。
但漆黑的夜空却仍旧光如白昼。
半空中，浪漫的星星点点长明，光亮如萤火虫般。
那是一种在数十年前快要濒临灭绝的昆虫——水光蝶所发出。
这是一种奇妙的生物。
在偌大的水光之城里，它们重新繁衍成群，并在整座水光之城的上空翩翩起舞。
美轮美奂得宛若夜空繁星。
晚会里，杯觥交错。
曼妙的音乐柔和而宁静。
“请。”
......
天层。
风玲面色有些酡红，将苏陌单独带到这后。
逃也似的匆匆离开。
她待会还有事，非常要紧的事。
苏陌独自一人在天层上漫步。
海琴烟果然还是如同原着一样，
收到了来自风玲的跳舞邀请。
只不过在原着里，风玲是临时邀请的。
在苏陌更改完剧情后。
二女变成一拍即合，相见恨晚，仿佛前生注定。
而整座牙塔最顶端的层级之所以名为天层。
是因为这里可以一览整座水光之城，甚至整个天边。
在苏陌看来，这的景色确实很好。
几百米的高空没有放置围蔽。
两边廊间各种交叉型的建筑柱体承重。
无数烛火点点放置在柱体后。
不仅防止了被风吹灭。
昏黄色的烛光还将整个天层点缀的气氛很足。
除了这些以外。
在天层的尽头处。
一座祭坛被放在下沉式的阶梯层下。
无数烛火在那儿长明。
很明显，这是一座墓。
“那是大哥的衣冠豖。”
身后，北漠王天都走来，深黑色的披风随风飘荡发出“猎猎”声。
“这里很安静，很适合聊聊天。”
天都拿着一罐用成年人腰杆粗细大小木桶装的酒。
北漠人嗜酒如命，一喝就是一大桶十几斤的那种。
苏陌并不在意，“虽然不认识他，但他仍旧在我心里是一个值得被尊敬的真正王者。”
“哈哈。”天都爽朗一笑，这句话说的很对他胃口。
带着苏陌走到天层的边缘处坐下后。
二人开始饮酒。
与蓝星上的酒不同。
这里的酒非常醇香，而且烈度很高。
很烧喉的同时，很爽。
见面先干了三大扎杯后，天都开始娓娓道来。
“今天的事，我听近卫们说过了。”
“很感谢你的帮助，非常感谢。”天都真挚地说道。
虽然看不见半张脸，但他眼神流露出的情绪不假。
见苏陌看着自己的面具。
天都将它摘了下来。
入目之处，竟是一口无唇的牙齿。
天都的半张脸似乎被刀所重斩过，整个左边面颊全空，仅剩肌肉组织在黏连。
“之所以戴面具，是不想让民众害怕我。”
天都叹了一口气，“大哥这一走，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撑着整个北漠，如今的局势你也能看到。”
“到处都在打仗。”
“即便不打仗，那些臣民们也过的不好。”
天都指了指远处，“黑旗国那边闹饥荒，死者不计其数。”
“南边海琴国被你这么一折腾，原本最富有的国家也陷入了战火，就连我这，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了。”
“好在，还有你今天这一帮我，压力大减。”
天都拍了拍苏陌的肩膀，他一直在道谢，眼神里充满着某种十分欣赏的神色。
仿佛喝了两斤酒后，恨不得将女儿风曳嫁给苏陌的那种。
“洪都怎么死的？”
苏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也不清楚。”天都摇头，“有人说他是闯入天塔，被白圣堂所斩杀。”
“有人说他是进入了古遗迹，触犯了什么禁忌。”
“但我更宁愿相信前者。”
天都看向苏陌，“作为情报交换，我想知道，人类什么时候会经历第二场圣战？”
突如其来的问话把苏陌问懵了。
自己是很多事情都知道，但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不知道，难道你从你大哥手里的手札里，也没有看到些什么吗？”
“没有。”天都失望说道，“要是真知道些什么就好了。”
“水光之城作为人类的发源地，如今变成荒漠也拜人类所赐，但在我们这，确实有很多古遗迹，大哥去探过，也只发现了寥寥几个手札。”
“这些手札里，都是一名名为艾尔萨拉的羽族大祭司所撰，上面所着写的内容与人类几乎毫不相干。”
天都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
“不过，我们所获得的手札应该也是大哥获得的其中一小部分罢了，一些已经无法辨认了，羽族的语言太难解读。”
苏陌点头，因为一小部分手札内容就能判断出第二次圣战即将到来，天都的理解不愧是君王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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