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低估了火之国寺主持被杀事件的严重性,这次外派的小队势必是要将二人捉拿归案的。
阿斯玛向鹿丸眼神确认了一下,利用影子束缚术一次性钉住三个人的成功概率,后者明白他的心思,轻轻点了下头。
于是几乎就在裟椤刚要碰到飞段肩膀的瞬间,她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三人站位并不稀疏,影子延长得十分顺利,一串三,鹿丸傲气地抬了抬眉。
“都怪你,你这白痴。”裟椤脱口而出就开始骂飞段。
但后者还处在有点茫然的阶段,“诶?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喂喂!等一下!等一下!”迪达拉站位在二人对面,他目眦欲裂地看着两个从天而降的木叶忍者,二人手里各自拿着一把有倒钩的长刀,“阿芜!”
随着他这声话语落定,飞段一左一右被人用刀捅进了躯干内,他闷哼一声,身前的裟椤则是被溅了一身鲜血,她恼火地瞪着飞段,飞段双眼同样瞪得颇大,但不同的是,他眼中泄露出些许快意。
“有点痛啊…”他手颤了颤,但身体却仿佛被绳索缠绕了上百圈一样难以行动,“哦,有趣的忍术。”
钢子铁跟神月出云压不住面上的惊色,他们应该是直接重创了沿途大动脉了,对方怎么都不该是这么一副毫无吃力的模样。
“有趣?”裟椤反口一呛,“要不是你磨蹭啰嗦,我们早就走了!”
“那能怪我吗?一直说话的是你啊,”飞段把这个锅转头扣在了她头上,“要说那也是你的错。”
听见人还有精力互相责怪,迪达拉松了一口气,此时他要是还能动,他铁定给飞段一个飞踹,“你这家伙非听不懂人话是吗?!”
“不好意思,我只听从我主的教诲,你们这种凡人的卑微心愿,我是听不见的。”飞段大喇喇说着,下一秒,他头就被人从身后整个砍掉。
人头落地之间,裟椤惊愕地看着对边的那个络腮胡男人,宽阔的国字脸,依稀能看出一点跟猿飞日斩相似的五官,眼前的血雾将她的脸都染红,整个人像是从猪血池里捞出来一样,十分可怖狼狈。
飞段的头颅滚落在地,但他嘴里还在不断透露着’好痛啊’之类无关紧要的话。
“这刀子不够长,”他嘴贱道,“不然估计是连你的头也一起砍掉了。”
这让另外的几个木叶忍者都从脚到头窜起了一阵凉气,从没见过把头砍掉的人还能继续说话。
“什么情况?”钢子铁脸上的绷带将他面部肌肉都挤压得凸了出来,方才还是得逞的笑容,如今已经完全愕然。
神月出云距离裟椤更近,他咽了咽喉,看向裟椤,后者斜眼看他,警告道:“你们可以走了。”
她又尤其郑重地看了眼猿飞阿斯玛,“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木叶的人。”
她说这话显然就知道这人的异样是怎么回事,阿斯玛皱着眉头再度捏紧了手里的查克拉刀,“你——”
异象突生,鹿丸所在的区域附近的墙体轰然倒塌,随着碎石跟一道威力极大的脚踹,他心道糟糕地无法维持住影子束缚术,只能紧急避开,即便如此,仍旧是慢了半拍,那一脚又急又快,曾经跟迈特凯有过特训的鹿丸甚至不清楚这人跟凯老师的体术比起来,孰优孰劣?
同样恐怖的破坏力,这让鹿丸心下一沉,对方甚至在建筑内就摸到了他在外的准确位置,这人的感知能力又或者战斗本能俨然是超出了他不少。
角都拎着箱子片刻不停,直接冲向下方的众人,以手提箱做挡压制住阿斯玛一击,同时起身两脚后蹬,仿佛兔子蹬踹的动作裹挟着风压,逼得架刀的钢子铁二人只能收刀闪避。
阿斯玛虎口一阵发麻,这人力道很大,跟阿凯比起有过之无不及,他撤退至鹿丸身边,询问他怎么样?
鹿丸敛眉摇头,“我还行,只是锁骨应该是断了。”
一切发生得很快,他们控制住飞段不过短短几许,虽然将人的头砍掉了,但目测人还活着,如今又冒出一人来…即使方才有过短暂的战术拟定,但眼下的情况着实有点超出人的预料。
重要的是这俩人的能力情报,目前可以确切地说其中一人是不死之身。
角都盯了一眼同样后撤的迪达拉跟裟椤,从地上捡起飞段的头来,“被人一出手就砍掉了头,啧,我早就说过你的战斗太儿戏。”
“说什么屁话呢?赶紧把我缝上,要不是阿芜那家伙一直拉着我说话,我至于被偷袭成这样吗?”
木叶几人眼睁睁看着角都从手腕处扯出几根黑线,仿佛能活动一般在扭动着,穿针引线地就那么将飞段的头给缝上了。
他扭了扭头,朝着裟椤开口:”你这家伙是卧底来的吧?”
“你不会早就跟木叶说好了要来宰了我们吧?”
迪达拉拧眉,“哼,我们可没那么无聊,嗯。”
“你们两个来干嘛?”角都问。
还没等人开口,飞段就先一咕噜话全抖了出来,“他们来撬人,让我帮忙去杀一个叫志村团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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