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天台睡觉。”她没好气地说着,手上的动作没停,腰带先扔了下去,啪嗒一声砸在地上,带着点积气,服了,真的,倒霉这两个字是如影随形吗?
视线所及之处骤然扔下来一根腰带,卡卡西看着书页上’轻解罗裳云云’,默默翻了一页,手腕微动,他支书挡住整张脸,果然,下一秒就一件衣服团成一团扔了下来。
“劳驾让让,挡路了。”
说完人就开始蹬蹬地踩着楼梯往下缩,卡卡西的脸奇异地抽动了一下,心想着藏起来的暗部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呢,但是现在抬脚就走似乎又显得他心思不纯正,他果然应该当做这上面没有人。
一阵淅淅索索,是阿芜捡起了衣服搭在肩上,“你有事问我?”
等在这里着实奇怪,如果不是为了问什么事,干嘛要特意等她?
卡卡西略微扬了扬脑袋,透过书的顶端看过去,“这么聪明,别人还有活路吗?”
闻言阿芜轻笑一声,“我要是真的聪明到极致了,就用不着拉纲手小姐下水了。”
“没办法啊,平头百姓多少还是需要点忍者的庇佑。”
【我们平民百姓当然需要忍者先生来保护啦。】
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卡卡西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诡谲的事发生,相似的话语,只是发生地点以及时间不同。他合上手中的书,终于正视面前这个跟阿月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陌生人。
不就是想亲自确认一下吗?阿芜坦然地回望他,“用不着感到愧疚,这跟你根本没关系,卡卡西。”
“你恨不恨他?”
“恨谁?猿飞吗?”阿芜静默想了想,“怎么说呢,我坐到他那个位置上,我未必会做跟他不同的选择。”
“但是还好我没坐在那个位置上,不过说恨也算不上,只是觉得厌烦。”
“厌烦?”
“一种无法逃脱历史周期定律而感到的厌烦,”阿芜点点头,“他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根本没能管控得了凶手,而且从历史的角度来评价的话,他是个挺失败的守成之君。”
“?”
“让他们迁徙,我觉得是他做得最错误的一个决定。”说到这里她完全没掩饰自己的嫌弃,“你们领导层挺废物的,加上那两位顾问。”
“这个决定仿佛是一拍脑袋决定的,就没用脑子想想啊…”她顿了顿,“如果真的有异心,为什么不当晚趁着小尾巴大闹的时候干脆就直接接管村子呢?”
“如果这是一个早就有的计划,是我的话肯定是两头点火,其他人顾得了一方就顾不了另一方。”
“反正这事要是做了,做一端,只是控制小尾巴,那不是引火烧身吗?”
“肯定会怀疑到自己身上,而从后续的情况来看,当晚村子里的…红眼睛,根本不知道小尾巴是怎么回事,不然为什么要晚那么多年才开始?”
“只是因为被逼到绝路上了,闲言碎语四处受排挤,是个有家产的人都忍不了吧?”
说到底,是宇智波斑自己给后人埋的坑,他当初去抓九尾跟千手柱间大战,人家就一直警惕宇智波族的人,只是到了时间点后,量变产生了质变而已。
阿芜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可惜。
卡卡西眉头一蹙,“之后所有红眼睛的都接受了问询。”
“那请问,有结果吗?”
“没有。”
“是啊,这更不该啊。”阿芜又笑了一下,她甚至比了个大拇指,“拍脑袋的决定,无话可说。”
“这是个反向操作啊,根本没冲着寻找真相去,只是权力倾轧而已。”阿芜缓缓走近他,“因为人家已经说了不是他们,为什么不信呢?不信的原因不就是在事实上已经将人钉死在幕后真凶的位置上了吗?这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处处都透着上位者的高傲,冲着激化矛盾去的。”
卡卡西垂下眼,莫约是笑了一下,“那请问你有别的怀疑吗?”
“别的人选?没有。“阿芜也倚在墙上,慢条斯理的语气里又透着点不经意的暗示,”不过稍稍联想一下吧,肯定是身边人啊,预产期,再加上那种身份。”
“不了解,不是很熟悉的人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
卡卡西心有惊颤,他捏紧了书脊,面色难看到极致,“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我师母的身份…”
“猜的。”阿芜动了动嘴,“她以前也猜出来了。”
“我猜,你跟她结识应该是三代授意吧?”
“她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坚强毅力忍传》主人翁的身份了。”
“也知道你师母的姓氏代表了什么,他们一族在外貌上挺好认的。”
“涡之国的封印术不是很厉害吗?”
“反正就将细节都串联起来了,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鸣人的出生时间,九尾的袭击时间,谁会把刚刚出生的小孩用作人柱力?肯定是因为前任人柱力出了问题啊,不然九尾怎么出来的?
而鸣人成为了下一个人柱力,是因为前任人柱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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