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因为一个预言,说他会死在一个七月份出生的孩子手上。”我语气里有调侃也有讽刺,“他内心也太脆弱了,这么迷信,当什么黑魔王啊?他不如去做占卜同好会会长算了。”
“肯定没人阻止他。”
“有野心也能付诸实施,可同时又是一个极度惧怕死亡的胆小鬼,为此还要特意去杀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在这一点上,他已经输给格林德沃了,他做不了黑魔王。”
“可他确实死在那个幼童手上了。“德文特校长轻声开口,“预言是正确的。”
传统巫师看起来是真的很信这东西,但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呢?我是说,您别觉得我狂妄或者不礼貌,但我确实不相信什么狗屎预言,“我有些强硬地说着,“正因为他相信了这个预言,他才会成为了预言内容的一部分,换句话说,是他自己实施了自己的死亡,如果他不将这个预言当成一回事,”
“他可能已经赢了。”
她倒吸一口气,诧异地看向我,“你的逻辑,女孩,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在此之前,他做了好几个魂器了,女士,至少有五个吧?魂器分裂过多不是会造成灵魂不稳定吗?”
“所以,我觉得不是幼童杀死了他,”
“而是他实施了谋杀,他的灵魂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谋杀了,他会不由自主地灵魂分裂。”
“这才是他真正的死因,您瞧,预言给他耍了个滑头,模糊不清地暗示他的死亡,却在无形中催促他的后续行为,如果不是他过于胆小相信了预言,他根本不会被命运耍弄。”我笑了一下,“占卜爱好者里德尔先生,最终迎来了他的结局。”
“我知道怎么使他死亡了,”我想到个馊主意,“毁掉他的所有魂器,让他不得不再造魂器,毕竟他那么惧怕死亡,”
“上帝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
没人说话。
“…这个主意太糟糕了是吗?”我皱巴着鼻子询问。
“你们格兰芬多的好学生,”布莱克校长扬着他那惯常带有讽刺性质的声线,“鲁莽欠考虑到令我无话可说。”
邓布利多教授摩挲着手指,微微侧头点头致意,“菲尼亚斯,可别嫉妒这么一个聪明滑头的小脑袋。”
布莱克校长:“哼,像你。”
阿芒多校长:“的确,透着一种邓布利多式的狡猾感。”
德文特校长:“但这个办法需要建立在我们已经掌握他的魂器位置的基础上。”
我:“关于魂器所在地这件事,我还有一个设想。”
布莱克校长:“…你脑子里成天就琢磨伏地魔了是吧?你不需要学习吗??”
我由衷道:“里德尔先生,他值得。”
邓布利多轻笑着说:“索妮娅,她只是痴迷解谜…汤姆,的确是个谜题。”
德克斯特校长:“来吧,孩子,你尽管说,我得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爱尔兰小矮精灵,能够随即掉落金币。”
“我在想,魂器跟魂器之间,或者魂器跟本体之间,是否是有联系的,至少本体可以感知到,因为是从本体分裂出来的。”
“如果对魂器产生了伤害,那么这种伤害能否令本体也在事实上受伤呢?毕竟他灵魂的一部分确实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们在打击他魂器的基础上,对他的本体造成伤害打击,削弱他本人的力量,那么这时候他或许会有两种行为,1、把剩下的魂器藏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或者交到他信任的下属手中。”
“2、融合剩下的魂器,但这个办法,有人做到过吗?”
我问询的目光看向邓布利多,得到一个“无法确认”的回答。
看这样子,目前王冠还没有被处理过?因为无法预估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而布莱克校长更是告诉我:“我们早就想过这些了,小鬼,你以为我们在画框里真的就是在天天打瞌睡吗?”
“那要怎么办嘛——”我说,“他就像个臭虫一样,打死了又会冒出来,真的很烦人。”
“就不能立法说制作魂器违法,把他关进阿兹卡班吗?”
“哈!一旦公布了,那他的支持率会飚得更高!人群的恐惧形成连锁效应,到时候局面更糟!”
“人都是慕强的,孩子,迎难而上的人,并没有那么多,”德文特校长说,“对风险的预计无法确切,这才是我们目前有些踟蹰不动的缘由。”
我愁得开始扯自己的眉毛,“他好聪明啊…他是不是已经预估过这些情况了?”
邓布利多教授长吟了一声,“也许吧,他是个很勤勉聪慧的人。”
怎么还夸起人来了??
“但你也很聪慧,”他像是看懂了我的神色,包容地笑着,“而你比他更多了不少的勇气,对吗?”
“我注意到,你没有怎么提及另一个你?”
“她在,不可知的空间。”我说,“不太确定,但她也许也在试图跟我进行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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