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祝花花脸上泪一滴滴落下,鳞枭面上阴鸷,带着几分烦躁道:“怎么,你干的好事,倒先委屈上了不成。”
他不耐烦的俯身上前,大手将她衣服拽好,整个人都给遮得严严实实,“哼,不要以为杂家看不出你什么心思,还想香肩半露勾引杂家!”
对上祝花花,鳞枭身上的情绪变化一下子明显了,不同于站在人前时的沉稳冷淡,此刻男人眼里火光亮得灼人!
男人身上的嗜杀煞气宛如实质,尤其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将她衣服束带系紧了后,大手动作转了一个方向,掐上一旁的幼崽。
小崽子皮肤细腻滑软如豆腐,鳞枭怔住,大手下意识松来了力道。
祝花花只觉掌印身上的腾腾杀气扑面而来,当即被吓得软了身子,“我没有,”她哭得抽抽噎噎,到底是为母心切,赶忙抓着他手不放。
鳞枭皱眉,这才刚生产不久,她手就冻得冰冰凉的。
“我从来没有背叛掌印。”她扑到鳞枭怀里哭,泪水将他胸前衣服浸湿,祝花花死死拽着他不放,衣袖上滑露出皓腕上缠着的几圈佛珠。
“也没有想勾引……呜呜呜。”
可女人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两句话,鳞枭忍着怒意,一手将自己衣服扒拉开,一手将她拥进怀里。
自己怀里灼烫得很,才不是想暖她身子,只是正好想拿祝花花的小凉手降降火罢了,他别别扭扭的,不耐烦大吼道:
“你说那个奸夫是谁,杂家不对你动手,但是那奸夫一定得死!”
祝花花顿住,她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男人会放过自己,她抬头望去,被鳞枭眼底中的炽热又疯狂的情愫吓了一跳。
“就当是给杂家送了个儿子,但那个人碰了你,哼,牡丹花下死,那小子也算够本了。”
“他碰过你这里了吗?”鳞枭指腹抵着她红唇重重按下,“又碰了你几次?”
不待祝花花回答,他自嘲道:“杂家没想到,还真有人活腻歪了,敢碰杂家的东西!”
下一秒他又突然变得跟疯狗似的,一手大力掐上她臀肉,薄唇张开狠狠咬上她脸、唇。
甚至动手麻利儿扒开祝花花衣裙,撕咬她肩头,简直狠不能将她吞入腹中。
连着胳膊都极用力的将她箍进怀里,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急躁烦郁气息。
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印啊……说出他的名号甚至都能叫小儿止啼,如今自己竟被人给戴上了绿帽子!
“是杂家伺候你伺候的不爽利吗?啊!”鳞枭大手捏着她下颌,眼神厌烦凶恶。
“是杂家的手不好,还是嘴不软和?亦或是花样不够多?祝花花,你成天在床上一副折腾得死去活来样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鳞枭气得不知道拿怀里的女人怎么办才好,也不想听她解释,只想咬她、吃她,将祝花花身上都沾染了他的气息才好。
只是渐渐的,鳞枭发觉不对劲了,祝花花原本僵滞颤抖的身子软了下来,此刻格外安分的窝他怀里。
要是鳞枭咬她肩头、脊背,她也顺势褪了他衣袍,小口小口的嘬上他脖颈。
就连她小手也是不安分极了,摸上他胸肌。
鳞枭:“……”
艹!鳞枭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再看女人一脸媚态春色,哪里有一丝被他吓到的样子。
对面的幼崽含着手指头砸吧砸吧嘴,也不怕鳞枭阴恻恻的脸,就一眨不眨好奇瞧着,看他们互相你咬我一口,我再咬回来。
鳞枭:“……”
他大手一扬,将这小崽拿衣服裹紧,打开窗户直接呈抛物线状给扔了出去。
转头又恶狠狠对祝花花道:“看什么看,我就是要把他摔死,反正又不是杂家的崽,你怕了是不是,还不快点将奸夫名号说出来,杂家勉为其难就饶你一命!”
趴在窗户边偷听的勐:“……”
他和怀里的幼崽大眼瞪小眼的,深觉得主子在放屁,还摔死,真要摔死能这样精准的把崽扔他怀里?!!
那费劲扒拉的,直接掐死岂不更省事!
有毒啊,祝花花这女人真踏马带毒啊,长的那么肥硕还能将主子迷的五迷三道的!
……
鳞枭在等,等看祝花花厌恶害怕,谁知她却绽颜一笑,两只纤细指尖勾上颈间的细绳上,轻轻一扯,红布落地,竟是连着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都解散了。
那对乳白小鸽就这样大喇喇落在男人眼底,烧得他心火更热、更旺,屋里甜腻奶香味道更浓了些。
“不知羞耻!”鳞枭咬牙挤出四个字,他愤恨盯着祝花花的脸,她身上多了几分丰腴韵味,看着更令人心生燥意。
“掌印大人误会了,”祝花花娇羞着脸,眉心微皱,怯生生有些委屈道:“妾身……只是乳涨,没有勾引掌印大人的意思。”
她鸦睫颤抖,状似小心翼翼的抬眸瞧他一眼,眸中水波粼粼,满含春意。
就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是在勾引?
现在倒是乖觉,知道称妾了,鳞枭冷着脸,面无表情的伸手摸上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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